沈周懿联系到了秦吱吱,刚刚回国,但是她身体的问题还没有检查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系统的查一查比较好。
而秦吱吱又是她认识的医术最好的,各方面都有涉猎一些。
裴谨行没再说话,只是一手肘撑着窗口,眼神淡淡地看着她。
手中有一搭没一搭地转着手机。
通了电话。
秦吱吱现在正在三院开会。
秦吱吱应的十分的爽快:“来啊,我一会儿就结束了。”
沈周懿这才挂了电话。
为了孩子的安全,麻烦一些也不打紧。
刚刚放下手机。
就听旁边忽然开了口:“你们怎么认识的?”
沈周懿转过头去,认真的思索了一下:“别看吱吱是学医的,但是她兴趣爱好比较广泛,这点跟你挺像的,什么探险啊极限啊,甚至艺术类的,去看过展览,也就认识了,她算是杂食型的,什么都碰点,感觉你们两个应该算是有共同话题。”
“……”有个见了鬼的共同话题。
裴谨行意味不明地扯了扯嘴角,眼里挂着似笑非笑,挺怪的一表情。
那女人,可不是杂食么。
什么都敢吃。
什么都惦记。
当然了,他也不至于跟沈周懿说什么不满的言论,显得自己着实是太小气了些,有些情绪自己消化好就行了,至于所谓情敌一事……
他收了手机,将旁边女人拉到身边,不由分说地掐了掐她耳垂,又在她脖颈侧面咬了一口,有淡淡的牙印,不会很疼,但明显。
沈周懿顿时皱着眉呼了一声:“裴谨行!你干嘛呢!”
这动静惊到了前面司机,又不敢随意乱看,硬是绷着个后脑勺目视前方。
裴谨行往椅背上一靠,意态慵淡,夹着几分肆意妄为:“那给你咬回来,往这儿。”
他点了点自己喉结。
多明显的地儿。
沈周懿:“……你突然骚什么。”
这小混蛋,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世风日下,朗朗乾坤,她是那种饥渴难耐之人?
裴谨行:“父母恩爱,最好的胎教。”
瞧瞧这端着一本正经实则鲜廉寡耻的做派。
沈周懿:“……”
“甜心,你身体是好了,但更浪了知道吗。”
“男儿本色。”
“……”
巧舌!如簧!
——
——
抵达了三院,天边仿佛被泼了层水墨蓝,与渐变的浅灰层层叠叠,白鸽展翅高飞,震的树枝窸窸窣窣抖擞。
热浪滚滚,风起却不见凉意。
抵达秦吱吱办公室。
她正在门口训斥学生,踩着黑色拖鞋,黑卷发慵懒扎着低马尾,纯欲到挑不出瑕疵的脸含讥带嘲,轻描淡写地将做错事的学生骂的狗血淋头。
沈周懿默默停下来,过去多让小年轻没面子。
裴谨行双手环胸懒懒散散靠在一边,眼神瞥了一眼秦吱吱,随后挪开。
大概五分钟。
秦吱吱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冲着沈周懿招招手:“进来歇会儿。”
沈周懿立马拉着裴谨行过去。
办公室还是乱糟糟的,到处是铺散开的资料文件。
沈周懿都没法下脚。
“你这些东西不收收?不怕丢了什么?”
秦吱吱转身去倒水,“我这都有规律的,乱中有序。”
沈周懿笑起来。
秦吱吱放下水杯,眯着眼盯着她肚子许久。
“你没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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