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她们同为女性他不觉得有什么。
可现在情况能一样吗?
岂不是细思极恐。
秦吱吱:“又没问你。”
裴谨行:“我是她法定监护人。”
秦吱吱:“领证了吗?合法了吗?盖章了吗?”
裴谨行:“如果可以,今天晚上民政局也能帮忙加个班。”
秦吱吱:“……”
资本主义,可耻。
沈周懿无语地看着二人这种小学鸡斗嘴,明明加起来都快六十的人了。
至于接生的问题,这时间还早,她暂时性还不考虑,走一步看一步,如果她情况比较稳定,谁接生都可以。
从三院回西储园。
已经晚上十点。
沈周懿已经精疲力尽。
她一直没睡好过,如今终于回到了安全地带,算是她和裴谨行的家,整个人便彻底放松下来。
甚至澡都懒得洗。
还是裴谨行单手抱着她去给她洗了洗。
折腾完。
都过了凌晨。
二人躺在床上,窗外月光洒落,莹润的光润在玫瑰园里,开的盛大而美艳,每一朵似乎都赋予了生命,鲜活而生。
沈周懿困的眼睛都睁不开。
可裴谨行睡意全无。
他就趴在她身边,凝视着她白净细腻的脸,好像这一生都是梦一样,跌宕的前半生明明举步维艰,但是现在在记忆里似乎变得模糊起来,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又虚无的幸福感充斥,将他整个人填满,满的发胀,好像那又酸又甜的泡泡快要顺着他的皮肤溢出来。
浮于云端,每一片都是各色不同的甜果。
总能尝到不同的惊喜。
看着看着。
他忽而勾勾唇,喉咙溢出轻笑,震颤喉尖。
俯身亲了亲她唇瓣。
又觉不够,一寸一寸的亲。
沈周懿被他亲的痒痒,迷迷瞪瞪睁开眼,一巴掌拍在他脸上,愣是没留一点儿余地,贼结实。
“你干嘛呢?”
裴谨行轻嘶了声。
“稀罕你,还没结婚就家暴可还行。”
还挺疼。
沈周懿微微醒神了些,下意识的反应是,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打坏了怎么办,她还指望着日日对着这张脸心身愉快呢。
当即抬手揉了揉:“谁让你拱我。”
她还是困倦的不行,敷衍了两下就闭眼:“你快睡,明天还有事儿要做。”
要量婚纱尺寸。
手指戒圈尺寸,还要去裴家。
会很忙。
裴谨行轻嗯了声,却忽然将被子拉于二人头顶,将他们见个人裹在被子里,二人的气息在这不透风的环境里,变得燥热起来。
他一寸寸往下挪。
微凉修长的手撩开了她的睡衣。
沈周懿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夹紧,伸手去捞他:“裴谨行!你老实点!”
她脑子里想了很多面红耳赤的画面,心脏都快要跳到了嗓子眼,说不清究竟是紧张还是沸腾。
他们毕竟也挺久了。
裴谨行一手搭在她肚子上,做了个捂住的动作,好像隔着肚皮捂住了里面孩子的耳朵,另一只手勾着她柔软的小拇指缠缠绕绕,酥酥麻麻的感觉流窜,肆意作怪,明目张胆的勾人劲儿,倦淡而臊人的话当即出口:“他爹现在金石之坚,不吐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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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天仙:有文化的流氓,就是我,五周大的小屁孩儿别乱听爹娘夜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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