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徐昶砚登门,仍旧一身妥帖西服,身形修长挺拔,年近四十却丝毫看不出岁月痕迹,五官深邃而儒淡,魅力不减半分。
沈周懿起身。
徐昶砚看向她,缓缓招招手:“周懿,来小叔这儿。”
一句话。
堂内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面露讶色。
什么意思?
小叔?
徐昶砚他们自然是认得的。
他的身份可与商贾之家有不同之处,这全国的学子,谁都尊他一句徐先生,手中掌管帝景,更是*界高*,源远流长的书香门第,徐家称第一,无人敢居第二。
而徐昶砚向来杜绝与豪门贵胄过深往来,无数权势想牵一层关系都难如登天。
今天却登门拜访。
耐人寻味。
沈周懿惊讶徐昶砚会来的如此之快。
她回国之后有给徐昶砚发了消息,算是告知了她婚事将近的事。
其余的一概没有多说。
现在徐昶砚却直接上门了。
“小叔。”沈周懿走过来,低唤了声。
徐昶砚点点头,随后看向裴昀江,颔首:“裴先生,好久不见。”
裴昀江看了下沈周懿,隐隐有了猜测,“请坐,上茶。”
徐昶砚上座,视线掠过刚刚说话的众人,“我家周懿的婚事,我身为她的亲小叔不出面商讨怎么能行,刚刚走在过堂里,听到了各位说辞,是嫌弃我家周懿,门户低微?”
徐昶砚的出现实在是措手不及。
几位老人顿时颜面扫地,怎么都想不到能与徐家徐昶砚扯上关系,尤其,这徐昶砚还是梁老先生曾经的学生,与梁拂灯之间也算是深交。
复杂了去。
怎么会低微。
这沈周懿……竟藏这么深?
“说笑了说笑了,我们没听这位沈小姐说过这层关系,多有冒犯。”长老毕竟活了那么大岁数,当然能转圜的过来。
裴昀江看向徐昶砚,没作声,等徐昶砚态度。
徐昶砚则淡然处之:“我今天来,倒也不想插手太多,只要我家周懿点头的事务,我一概随她,我徐家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我无妻无子,日后徐家都是周懿的,放在手里怕摔了,捧在心里怕化了,就算是嫁人了,也操不完的心,只要不受委屈万事好说不是?”
这哪里是好声好气。
这是文人轻描淡写不避讳的威胁和震慑。
是对裴家意图借着身份门第而多嘴多舌之人的告诫。
彻底捻灭了未来有可能烧起来的火。
无人能再质疑任何。
身份?
种种?
沈周懿与裴谨行。
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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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宝贝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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