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依是个雷厉风行的,直接拿去让大房人一家在上面签字画押,本来肖仁礼看到上面的内容是拒绝的,这好比一个把柄落在二房人手里。
云依可不管他愿不愿意:“我这么做是在如你们所愿,你们可以不签,我没有意见。”
说完就看着远处排队交银子的人群。
一边的何氏心想:“还考虑什么,现在脸都撕破脸,以后怕是总拿害过他们的事出来作筏子,那到时候还不得恶心死个人。”
于是开口道:“老爷,都到这一步了,面子都丢了,现在后悔还有什么意义,再说二房那几个本就跟咱们不是一条心。
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锦王府为了自保都没有保肖家,没有保他们二房的人,以后怕也没什么福泽可沾,要是今日不打发了他们,咱们可没那么多银子让他们霍霍。
这才刚出发,一路上不知道还有多少需要花银子的地方呢,再说到了北寒之地,咱们这一大家子人要安置,没有银子可不行。”
其实何氏是想着没了他们大房的照拂,两个未成年不经事的,还带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孩,能不能活着走到边疆还是两说,到时候他们要是挺不住,那他们身上的银子还不都是他们的。
要不人常说妇人之见,这话还真不假,真是光想着做美梦。
肖仁礼听了何氏的话,心想:“何氏说的也对,今天反正已经把脸丢净了,签了又何防,他就不信现在都被流放了,他们两人还能逆天不成。”
于是心一横,沾上印泥,按了上去,接下来就顺利的多了,大房人一个不落的按上了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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