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哪天她没忍住以兽型就扑倒了君尘,也只能怪他自己太勾人了。
随时随地都在诱人犯罪。
在沈安安一番的自我催眠中,君尘换好了衣裳,让好不容易压住恶念的沈安安又看愣了神。
衣裳依旧是轻便的款式,霜白束腰锦缎,腰间挂着他从不离身的玉佩,墨发用冠束起圆领的衣袍衬的他更加温润。
眉梢的冷意和嘴角的淡漠却偏生增添了几分清冷,又让人心生了几分畏惧,莫名的沈安安想起周敦颐《爱莲说》的其中一句来。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君尘是一位极具威望的太子,大家对他的印象大多是果断决绝,还有无法忽略的威严。
可沈安安却觉得他就应该是误入凡尘的谪仙,清冷而高傲,如果不是生在皇家,他又会是怎样的呢?
不知不觉,脑海中浮现出一位气质清冷的绝世公子来。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她歪头冥想的模样落入君尘眼中,嘴角不自觉勾勒出一抹浅笑,强劲有力的双臂将她捞起来,抬脚走向屋外。
“走吧,先用膳。”
沈安安猛点头,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她特别佩服这里侍奉君尘的人,她这么早起来折腾,他们居然还能把早膳做好。
这可比她平时用膳早了好几个时辰呢。
虽然人家就是做这一行的,但每天如此,也不是谁都受得了的。
香醇可口的肉粥配上几碟小菜,沈安安吃的津津有味。
在他们用膳的时候叶阑已经备好了马车,被君尘抱着出门的沈安安一眼就看了叶阑,端端正正的站在一旁,就等着自家主子坐上马车。
这小伙,一身正气放现代也是妥妥的大好青年,又是东宫侍卫领头的,前途无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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