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掌柜听到这话,心里惊慌,但表面上又不敢露怯,疾言厉色,“杜姑娘,你随意弄几个人来污蔑我们姚家医馆,是不是太过分了?你们阳明药坊是想跟我们姚家医馆绝交吗?”
杜青雪笑笑,眯着眼睛,“如果姚家家主在查明此事之后,没有表示。我阳明观和阳明药坊的确要跟姚家医馆绝交!我们一颗药也不会卖给姚家医馆,还请王掌柜把这句话转告姚家的家主。”
王掌柜听到这话一愣,“杜姑娘,我姚家医馆是凌安府最大的医馆,得罪我们,阳明药坊的成药,在府城可卖不成了。”
杜青雪笑笑,眼神却异常冷漠,居然敢威胁她,那她就更不客气了。
杜青雪看向凌安府的另外三家医馆,温和浅笑,“现在还有两百一十份的成药,你们三家医馆要吗?”
这三家医馆没有姚家医馆大,但能被杨观主邀请,在府城也是有头有脸的。
同行是冤家,平时跟姚家医馆也只是维持表面的和气,但这并不是怕了姚家医馆。
现在有机会买到更多的阳明药坊的成药,而且分的是姚家医馆的成药,当然乐意。
姚家医馆不卖姚明药坊的药,短时间内还能维持凌安府最大的医馆名号,但以后就说不定了。
“要!”三家医馆的主事人当即表示,即使身上没带足够的银票,但他们愿意写欠条。
王掌柜看到那三家医馆的主事人更是气得要命,“诸位,你们这是要跟我们姚家医馆作对吗?”
刘家医馆笑笑,拱拱手,“王掌柜说笑了,我们都是医馆,都是悬壶济世。现在阳明药坊有多出来的药,放着也是放着,我们买了,还能多让病患减少病痛,两全其美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就是,王掌柜!咱们买药,卖药,那也是做生意。有了好货,当然想多买一些。”另外一家医馆的人也连忙说,能在府城开医馆这么多年,谁还没有点后台啊?
他们才不怕姚家医馆!
王掌柜面色铁青,再看看气定神闲,表情淡然的杜青雪,骑虎难下。
就算他现在承认错误,这阳明观和杜青雪也不会卖药给他。
“你们好自为之。”王掌柜气得跳脚,准备离开,回去复命,问问家主该如何做。
就在这时候,狗子上前大喊,“王掌柜慢着!”
王掌柜一愣,转头看向狗子,还以为阳明观后悔了,停住脚步,“有何指教?”
狗子伸手,“我们阳明观购买成药资格腰牌,留下来。”
王掌柜听到这话,差点气晕了,用力扯下腰牌,往桌子上一放,“咄咄逼人,咱们等着瞧!
王掌柜气急败坏地离开,杜青雪和阳明观的人并不在意。
杀鸡儆猴,必须做。
另外,三家购买七十多份的药物,也急匆匆回去,商量对策。
这些医馆,也意识到阳明药坊的怒火,他们承受不住,以后可不敢再打那些药方和制药工艺的主意。
周围其他州府,医馆,闻风而动,也纷纷订购阳明药坊的成药。
药坊里的成药,在月初就销售一空,进账五万多两银子,利润高达三万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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