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刘大双把保安军十几个人撒出去,把县城北边适合耕种的,离大路近的全探查好,并做好记号。
王大毛开始送皮子过来了,整整一车,牛皮,羊皮都有。
天气稍稍暖和,味道就开始丝丝缕缕的散发开,闻着令人作呕。
刘大双不敢再把这些皮子放在院子里,老老实实地运去南边圈好的那块地,地窨子也派上用场了,保安军每晚一个人在里面守卫。
作坊里每天只做三四张皮子,免得味道大了,人受不了。
好在作坊在院子南边,春天这西北风刮得又猛,卧房里没有多少味道,否则,真住不了人。
三月底了,与姚家约好的交货时间也到了,刘大双把首饰盒、木梳全部装好,又是二辆马车,七八个人去送货。
姚平治的货除了留下些在洮南卖,大部分都分销到几个大城市去了。一见到刘大双送货来了,马上又追加订单各二万个。
“先生有所不知,现在就有货已经装船运过来了,下月底可以到货。另外,还有二万个首饰盒及五万把梳子也准备装船,先生丝毫不用担心货源。”刘大双笑着说。
“好,这样我心里有底了,马上加大向关里推销力度。”姚平治兴奋的挥挥拳头,与他谦谦君子形象有点反差。
“还有上次刘公子所订酒樽,奉天回话了,可以做,价格三十文一个,运到洮南加运费及耗损,每个加十文。”姚平治说道。
“贵,真贵。先订二千个吧,订金就从我的货款中扣除。”刘大双心疼,一个破酒瓶子比一斤肉还贵。
姚平治听了后,点点头说:“好!”。
随后又接着说道:“不知刘公子每月需要玻璃酒樽多少?”
“先生,这个酒是专为俄人生产的,东北有十几万俄军,一个月喝个几万瓶酒不是问题吧!”刘大双笑着说。
姚平治听了半天没作声,最后仿佛下定决心一样说:“刘公子,玻璃器皿易碎,长途运输不便,我有个想法,如果在这边建一个工场是不是更好?“
刘大双点头称是,回答道:“确实如此,有个工场方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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