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呐?她跟疯狗一样扑过来,我难道看着她伤了你和我儿子女儿?嘶……还真有点疼。”
连珊珊精致的五官皱着,“你说我要不要去打个狂犬疫苗?万一我被她疯狗的病毒感染怎么办?”
楚伊一听,噗嗤一下笑了。
看到楚伊笑出来,连珊珊终于放心了。
回家的这一路,楚伊表情呆滞,就像个没有表情的提线木偶。
“你手腕上的用不用擦一下?”连珊珊端起楚伊的手仔细查看。
“没事,我现在不能随意用药,不过是有些红痕,过一会就消了。”楚伊缩回手腕,继续给她处理。
“伊伊,你跟我说,你刚刚是不是想……”
回想刚刚那个瞬间,楚伊眼底涌出从未见过的恨意。
楚伊沉默了。
她不能否认。
“嗨,换我,我也想弄死她,但是你要记住,那样的人,不值得你脏了手。”连珊珊轻轻劝慰。
没必要为了个人渣,搭了自己的一辈子。
楚伊摸着小腹,刚刚所有新仇旧怨涌上来的那一刻,她真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
好在肚子里的宝宝,成功唤回她的理智。
是啊,她不会为了那样的人,毁掉自己的一生。
门铃忽然被暴躁地按响,楚伊走过去开门,结果韩祁风怒气冲冲进来。
视线落在连珊珊龇牙咧嘴的表情上,怒意更甚,“你不知道躲开?”
连珊珊瘪了瘪嘴,没好气地瞪他,“我都受伤了,你还敢凶我?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
楚伊站在门口,看着两人的相处方式,眼里渐渐浮现羡慕的神色。
忽然,脚步声从未关闭的房门外传来。
她下意识回神,待看清来人后,立刻伸手关门。
然而宗砚俢动作更快,手直接按住了门框,房门直接轧上他的指骨。
楚伊的心跟着抖了一下。
“出去。”她蹙着眉说。
宗砚俢好似没听到她的话,握住她的手腕,看到她腕上的红痕后,眉宇间的冷意更甚。
“对不起,是我的疏忽。”他哑着声音说。
“宗砚俢,请你现在认清一个现状,你的靠近会给我带来麻烦,所以请你以后,离我远一点。”
宗砚俢不敢置信地抬起眼,黑深的眸里溢出破碎。
连握着她手腕的手,都在细细颤抖。
“她今天能为了你在我那里留宿来找我,那么明天就可能会找人绑架我。”
“我不想活在每天被人骚扰的环境中,甚至是恐惧中。”
她每句话都带着不掩饰的疏离和疲惫。
男人渐渐松开她的手,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体内那一点星火,摇摇欲坠。
“不会了。”
良久的沉默后,他忽然开口。
“我不会让她来骚扰你。”
空气忽然逼仄得让人透不过气。
“这些话……你应该对着林洛莲说,而不是我。”
话音落下的同时,宗砚俢被推出了门外,房门也被嘭的一声关上。
两人隔着一道门,一里一外,静默地站着。
楚伊盯着地垫,有眼泪坠进其中。
为什么都分开了,林洛莲还是横在他们之间,依旧是一道越不过去的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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