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你们想贪杯都不行,老泉我就只是收着这一点点酒,还是上次篝火宴偷偷留着的,就只有一人一杯,还不到喉咙就没了,更不要说醉了。”奉叔听他这样说,也松懈了下来。
“来,就权当敬我这老骨头一杯。”
“好,来。”酒的确很少,就每人一小杯,我猜里面应该下了蒙汗药。
没想到,不多久,小丙与奉叔相继嚷着肚子痛,我心一惊,他给他们喝的居然不是蒙汗药,而是毒药。
我还是把人心想得太善,如果我当初知道是毒药去阻止他,应该能挽回他们的命,我懊悔地咬一下唇。
“老泉你——”当两人意识到被人算计后已经太迟,血从他们的嘴角、眼睛、鼻子一起流了下来,很是恐怖。
老泉奸佞地笑了几声说:“兄弟对不起了,不是兄弟我狠,只是现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下到阴曹地府休怨我,要怨也怨你们蠢,不带眼识人。”
说完从衣兜里拿出一包粉末,混进马喝的水中,平时将士吃饭前的饭菜我都会亲自实验过,就连马匹喝的水,我都叫看守的人亲自验,看来是狗急跳墙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俩杀了。
莫非他们准备今晚——
想到这里背脊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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