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去——”他出言阻止我,现在的他,让我更加迷糊,他究竟想怎样?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他虚弱地说,脸色依然苍白,刚才如此激动,丝毫没有一点红晕留在他脸上。
“如果不是你这样对我,我也不会对你那么狠。”我说。他的身体依然微微颤抖着,我真害怕他会倒下来。
“你睡吧,我没事,出去一会就好了。”他轻轻地说,声音轻得如一声长长的叹息。
“出去就能好?”我对他的话甚是怀疑。
“真的没事?要不——”
我试图叫他留下来,看他那苍白的脸,颤抖的身体,有点不忍心。
他向我笑笑,但露出的笑容还是很牵强,可以说笑得比哭还难看。
笑完就不再理我,步伐沉重的离开了寝室,此时他背影是那样孤独,那样的落寞。
看惯他趾高气扬,看惯他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现在如此落魄,如此落寞的他我还是第一次见,看得心似乎并不好受。
我本应该很恨他才对呀?但看他这般痛不欲生的样子,我心里并不畅快。
他这一出去,刚才不觉得疼的手臂,此时火辣辣地痛,痛得我禁不住大叫起来。
因为手上的疼痛不时袭来,我根本无法成眠,而一整晚,我也没有见他回来过,第二天瀚暮要回去,他不在我该怎么向众人解释呢?
就在我抓着头想办法的时候,他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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