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的都是沧国的文武百官,平时定是一副刚正不阿,威严正直的模样,但喝多了,也是这般满口胡说八道,不堪入耳。
看来男人都是一样,心里想着脏兮兮的东西,说的话也脏兮兮的。
但该死的是沧天涵不但不作否认,还对我表现得异常亲昵,又亲自剥了一个果子要送到我嘴里,引得群臣称赞不已,说风流浪子终于被人收服了。
沧祁冷眼看着我们,眼中如火又如冰,席间他一句话也没有说,但逢有人与他说话,他都冷冷扫一眼,吓得周围的人都不敢吭声,以为大将军今天心情不好。
“王妃看来有点眼熟,但就是想不起在哪见过了。”
突然有一个年轻的臣子说,但听到他这样说,竟没有人敢附和,宴会一下子静了下去。
但这个冒失的家伙却浑然不觉,即使旁边的大臣已经向他打眼色使劲地做动作。
沧天涵的脸色也瞬间阴沉起来,虽然他努力表现得不在意,但眼中的狠意让我知道他心中已经极怒。
突然那个年轻的大臣兴奋地站起来大嚷:“是画呀,上次狄国三皇子送来的画,那画中的女子跟——”
他话说出来后,突然意识到自己这话是多么不妥,所以很突兀地收住,但已经收得太迟。
刚才热闹融洽的气氛,因他一句话变得压抑,宴会变得死一样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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