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沧瀚两国因为和亲,关系平和,那段时间我感觉自己就是沧军中的一员。
我不是叛徒,我不是奸细,但谁会相信?即使我说得口干舌燥有谁会相信?心中觉得凄凉。
“你是瀚国人?原来你也只不过是混进我沧军的一个可鄙奸细,当初还贼喊捉贼,捉拿狄国奸细骗取我们信任?真是好手段!”
“如果不是今日逼出你这条大蛀虫,还不知道要贻害我们沧军多久?枉我们将军还如此宠信你,对你牵肠挂肚,今日我就索你的命,你受死吧。”
他大刀一挥,脸一横,杀气与怒气充盈于天地间,可以看出他对我已经是恨极,那发出寒光的眼如一把把利刃,似乎要将我身上的肉全割下来,才解他心头之恨。
自古以来大家都最痛恨这种两面三刀的人,军营也最怕这种见缝插针的奸细,让人防不胜防,对于右先锋这种眼睛揉不得沙子的人,更是恨不得将我这种小人碎尸万段,以泄他心头之恨。
所以他话说完,不容我解释怒气冲冲地冲过来,他依然那样急躁,依然那样疾恶如仇。
我侧身躲过他凌厉的一刀后,急匆匆地辩解说:“我不是混进沧军的奸细,当初进入沧军的时候,我根本不知道有朝一日沧瀚两国会交战,我从没有立什么坏心肠。”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那么急切地向他解释,我也不知道这样的解释有何作用?
无论我怎么说,无论他明不明白,这场仗一样会打,无论我怎样做,他与我必然是敌对的两方,在战场上,我这般解释是那么的可笑。
“废话少说,我不听你这种奸佞小人狡辩。”
他又是一轮的抢攻,我无奈叹了一口气,这个叛徒,奸佞小人的称号从今以后就会跟随我一生了,即使我有多不愿意,但有什么办法呢?
现在两军都势成水火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切已经无可挽回。
他此时越是急躁,我的心却越来越平静,我若无其事地掉转马头,转到了他身后,在沧军第一勇士的争夺赛中我与他交过手。
他虽然勇猛,但与我比还是有一定的距离,对付他我还是绰绰有余。
我故意打打停停,激斗了一段时间,佯作体力不支的样子,往他沧军的大军方向慢慢退去。
老将姜鹰不明所以,看见我一路败退,并且往沧军方向退去,不禁替我着急,高呼出声,那提起的剑,那拉动缰绳的手,似乎就要冲过来,让人心中感动。
也难怪他那么紧张,因为此时我的确离瀚国大军越来越远,离沧军越来越近,任谁看到都捏了一把汗,心抽紧一下。
要赢沧军,就得先毁沧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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