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这时,再撇了下嘴:“这要是打开一次,就得流血的话,那得多费事呀,往里面增减东西也不方便呀,而且手上有伤口,也容易露馅,再说了,医者,手是很关键的,不可取呀。”
白清阳立即来了精神,这回是他嫌弃她的撇了下嘴:“要说你没见识吧,这也不用回回割自己手呀,可以找一个器皿,把血存放着,想要打开盒子,取一点出来,就行了,你以为,要划多大口子,流多少血呢,那这人不早就死了。”
苏寒对着他再龇了下牙,看向萧沐庭和林皓轩的方向,指着白清阳:“他刚才说过嘛,现在又说我没见识,你有见识,你打开我看看。”
“就是,你刚才也没说用多少血呀,王妃提出来的疑问,也是有道理的,你解释就好,干什么说我们没见识呀。”林皓轩也不高兴的帮着腔。
萧沐庭也淡淡的道:“你们这个仙瑶宫是挺神秘的,所做之事,也与常人不同,本王确实是没见过。”
白清阳知道自己的一句话,得罪了三个人,立即闭嘴,不多话了,问题是这件事,越解释,越不对。
苏寒伸手轻摸了下脖子,手指就勾到了脖子上的链子。
她的眼睛一动,再问白清阳:“你们那个地方的人,一般会把血,存放在什么地方,普通的瓶子,是不是不行,得是个特殊点的东西吧。”
白清阳无精打采的点了下头,闷闷的道:“对,每个人都有一个信物,自入门后,由宫主赐发的,像个坠子一样的,随身携带,人在信物在,人毁,信物也就跟着一起消亡,就算得回了,也会销毁,不再显示。”
“那你刚才说的雕纹图案也是如此,每个人都有专属的?”苏寒再问。
“对!”白清阳点头。
“那你的信物,是啥样的,能让我们,看看不?”苏寒感觉,她找到了真相。
白清阳伸手从衣领处,勾出一个金链子,当那个带着镂空雕纹的蔚蓝色的坠子出现时,苏寒整个身体就靠进了椅子里,扭头咧嘴的呼了口长气。
“这弯子绕的……还好我活到现在,不然,真就没了……”一股怨气,直冲出她的口。
几人同时看过来,见她的双手还在椅子的把手上,用力的拍了两下,样子别提多懊恼了。
“寒儿!你没事吧。”她的脸色不是很好,让萧沐庭有点担心。
“不好,一点都不好!给一个傻子出这么难的题,能好吗!”苏寒气愤的同时,眼中也有了委屈的泪水。
都没等他们明白怎么回事,苏寒直接把脖子处的链子勾了出来,当他们看到那一样的蔚蓝的吊坠时,也就明白了。
除了白清阳在惊呼外,萧沐庭和林皓轩全都有些难过的看着眼中带着泪的苏寒。
这题确实是太难了,这丫头真是苦命一个。
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就交给她来办呢,万一她一直都想不起来,怎么办。
苏寒一把将链子从脖子扯了下来,向白清阳扔了过去。
“打开盒子,如果里面真是你们师门的东西,就交回去,以后,与我再关系。”她冷声的道。
“丫头,你知道这是什么嘛,它的用处有多大。”白清阳皱眉的看着她。
“无论是什么,都与我无关,她死了!”苏寒大吼一声,起身就往屋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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