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指着他:“闭上嘴,你能多活一会儿,等我,回头咱们再好好地聊。”
然后她才转身背着手的走了出去。
直到这里没人了,陈小立这才长呼了口气,刚刚差点没把自己憋死,这个小王妃也太吓人了。
按苏寒先前来时的部署,将这三人分压在了三个单独的牢房里,而且全都是被绑在木架子上。
他们四人,相互看不到,但却能听到彼此的声音。
苏寒最先走进了邢嬷嬷的牢房,看着被绑在那里,嘴依旧不停在骂着的老婆子,苏寒用小手指掏了下耳朵。
“吵!”她轻声道。
院中的小厮小青窜了过来,将一块破布直接塞进了邢嬷嬷的嘴里。
苏寒看着退回来的小青,问道:“哪来的布?”
“在地牢门口捡的!”小青很认真地回答。
“噗……”身边响起了喷笑声。
邢嬷嬷用力地甩着头,想把嘴里的破布弄掉,可小青塞的太紧了,她根本没办法,心里涌起的恶心,又堵在嗓子眼处,别提多难受了。
“一个下人,也敢在本王妃面前叫嚣,胆子是不小,看来,宸王府没有让你们一家子人满足,还干起了背弃主子的勾当,今天我只想知道,是谁出的钱,要买那些鳞片,只要说实话,定会从轻发落,不然……老龟和大头可有几日没吃过肉了吧。”苏寒慢条斯理的,声音不小的道。
韵兰马上接话:“回王妃的话,有五、六日没吃过肉了。”
韵诗看着邢嬷嬷那恐惧又愤怒的眼睛,冷冷地一笑道:“正好,大头受了伤,也好给它补补。”
“有道理!就看谁先开口了!就给你们半柱香的时间吧,过时不候。”苏寒转身带着微笑的走出了牢房。
在经过陈阿福和沁香的牢房时,她还走得特别慢,特意看着两人的表情,然后满意地走开。
陈小立果然是一个被惯坏了的孩子,他为了保命,出卖了自己的亲人,虽然他不知道,但他却供出了自己的父亲和母亲。
陈阿福却还想着保全家人的命,在供述前,还与苏寒谈条件,可看到的是苏寒那嘲讽的笑意:“陈阿福,你有什么筹码与本王妃谈条件,爱说不说,我也不用非知道是谁,不过你们的肉,还真够它们吃上几顿的。”
当他听到隔壁传来抽鞭声,及沁香的尖叫声时,他还是妥协了,终于说出来:“是,是祁安王!”
苏寒再冷冷一笑:“知道什么叫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吗?”
“你,你要干什么,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不能杀人呀!”陈阿福惊慌失色地大叫着。
“鱼身上的鳞片,就相当于人身体上的毛发和指甲,你们拔了大头的六片鳞片,我要回来,不为过吧。”苏寒对他笑道。
可她的这个笑,在陈阿福看来,是致命的惊悚。
而此时站在地牢门前的萧沐庭和萧航,却同时扬起赞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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