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若是两短一长,不能缝!
缝尸请香要是出现以上三种状况,说明尸体不能动,死者不愿别人动他们的尸体。
........
我爷这次给刘芳芳请香,很顺利,香很快就点燃了冒出三股青烟。
请完香,我爷又在皮匣子里,拿了一盏没有灯罩的油灯出来。
油灯不大,下面是个漆黑的灯座,灯座上有一捻灯芯。
准备好油灯,我爷却突然就把房间里的灯关上了。
房间里瞬间除了三支燃烧的香头有三个红点以外,幽黑的吓人!
但是很快我爷就点燃了油灯,他把油灯放到刘芳芳尸体头前。
我爷吊起嗓门吆喝:
“灯明,路亮,勿要恋,黄泉道上莫回头!”
“穿针,引线,重修身,来世入个富贵门!”
我爷的话,让我听的懵懵懂懂。
只是我爷放好油灯,喊完这两句话,刘芳芳原本乌青的皮肤恢复成了死白,双眼微闭。
看着好像没那么阴森吓人了!
我爷手上穿着针线,却对我说:"易行,过来给这妮子把衣服褪去,时候不早了我要开始走线(缝尸)!"
我差点被惊掉了下巴,愣愣的看着我爷。
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痛苦的脸上全是皱纹,整个人看上去随时都会摔倒一样,看的我心很疼。
我咬咬牙,暗暗在心里告诉自己,我爷这是博着命在教我。
我要是连这个都不敢,恐怕不止是寒了我爷的心!
我走到床前(停尸床前),吞了口口水,缓慢的伸出双手,想先给尸体解开了上衣。
只是手刚接触到衣服,一股恶寒立刻从脚底板窜到了头顶,就像掉进了寒冬腊月的冰窟窿。
我抖了抖身子,还是上手解开了她的上衣。
顿时,映入眼帘的森白的皮肤,还有几道让人骇心动目的带血伤口!
还有些的地方有很大块的淤青,应该是甩下山沟子的时候摔的!
我只看了两眼就赶紧别过了头!
与此同时我爷也穿好针线,他说“还好只是些豁口,没伤到骨头!”
说完,我爷挑着针线开始缝合伤口。
嗓门再次吊了起来。
“一针挑,孽债消!”
“二针挑,幽怨散!”
“三针挑,恨念疏......!”
我爷念叨了很长一段,直到念到了六十四针的时候才停下。
这期间我爷还换了几次针线,每个地方,每种伤口都有一种专门的针线。
随着我爷缝完伤口,那盏油灯竟然自己就灭了。
更像是油尽灯枯!
等我把灯打开。
再看刘芳芳尸体上,原本触目惊心的伤口已经全都被我爷缝上了。
她身上甚至连个线头的痕迹都看不出来。
就好像伤口已经愈合了一样!
只是我爷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他虚弱的对我说:“去,让这个妮子的父母打盆水来给她洗洗身上的污血。”
“在找一身干净的衣服给她换上!”
我点点头,打开门把我爷的话告诉了门外刘芳芳的父母。
之后我扶着我爷就出了房间。
伍子六靠在墙上正在抽烟,地上丢了得十几个烟头。
见我们出来,他笑着冲我扬了扬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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