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彬家门前拉着警戒线,大门紧闭,上面贴着封条。
我和马疯子相互对视了一眼。
“马叔,这是个什么说法?怎么扯上警戒线了,梁承山不是死在梁家老宅吗?”
我把我的不解,一股脑的问了出来。
马疯子摇摇了头:“应该不是梁承山,说不定这房子里也出了什么案件,扯了警戒线,又没人在这守着,说明事情发生已经有段时间了,起码不是今天发生的!”
“而且看这模样,这房子里面应该没人!”
闻言,我眼皮微跳,顿时有几分不详的预感。
马疯子左右看了看,又对我说道:“易行,门上贴着封条,那东西我们不能动!你爬上围墙头,看看院里的情况,我在外面给你看着人!”
我看了看梁玉彬家的围墙,也就两米多高,我爬上去,倒是不难。
随即,我像做贼一样,小心翼翼的瞥了瞥左右两边,确定四周没人后,我才点头回应马疯子。
马疯子给了我一个放心的眼神,随后走到路边,蹲在地上卷起喇叭烟,给我放哨去了!
马疯子到位之后,我转身到到了墙根底下,找个相对容易攀爬的地方,往上啐了吐沫搓了搓,双腿蓄力朝着地上一蹬,蹦起来抓住了围墙头。
接着两只胳膊一用力,人就爬了上来。
但我不敢完全爬上去,只能双脚顶住围墙的墙壁,双双紧紧的抓着墙头,支撑着身体,露出半个脑袋查看院里的情况。
一眼望去,院里一片漆黑,房子里连个人气都没有,甚至还很阴森,可怖。
但当我的视线看到院子里的那一刻,我直接僵住了!
在院子的正中央,距离我不远的地方,有一团黑漆漆的东西。
本来它和夜色融为了一体,我很难发现它。
只是在我看过去那一刻,那团东西正好动了一下。
一时间,我没看清它究竟是什么。
但我有种莫名的心悸。
人的眼睛,在刚接触到黑暗的时候,会有短暂的致盲。
但很快就会适应。
等我适应了院子里黑暗,我看院里的那团东西,也就越发的清晰。
一声细密的长毛,活脱脱的像是一个长毛猴的模样。
并且在它的面前,还有一个木椅子。
在椅子上面放着的,竟然是一个灰黑相间的相框!
相框里面的照片不是别人,正是已经魂飞魄散的柳悦兰!
那是她的遗照!
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我看向柳悦兰遗照的时候,我发现她也两眼怨毒的盯着我。
盯的我头皮发麻!
我强忍着恐惧,继续盯着遗照面前那团黑漆漆的东西。
其实我已经大概知道它是什么东西了!
它是尸婴!
只是我想更确认一些,也想看看尸婴在干什么。
我屏着呼吸,生怕发出一丝动静。
紧跟着,我就看到尸婴竟然是跪着的。
它是在跪拜柳悦兰的遗像!
这是,尸婴拜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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