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它跳墙跑了!”
登时,一股冷风拂面而过,空荡荡的街道上,顿时格外.阴冷死寂。
我打了个寒噤。
继续说道:“刚才我爬墙头的时候,尸婴就在院子里,它在跪拜柳悦兰的遗像,我还和它对视了许久,马叔,尸婴拜母,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说道?”
听闻,马疯子停下脚步,呆呆地看着,马路对面梁玉彬家的那座二层小楼,目光凝重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么一幕持续了几分钟,直到我心里头有了几分不安,马疯子才叹了口气,说道:“唉,八成是尸婴开智了!”
我瞳孔缩了一下,试探着问道:“尸婴开智?那是什么?”
“日久而精,煞尸这种东西,成煞的年头久了,就会开智,也就是智力!”马疯子回应着我,视线还是看着马路对面。
“日久而精!”我小声呢喃一句:“不对啊马叔,从柳悦兰产下尸婴,到了今天满打满算不过五天的时间,何来的日久而精?”
“这也是我困惑的地方!”马疯子平静的回道。
我抿了下发干的嘴唇:“马叔,那尸婴开开智了,是不是就不会在害人了?”
话音将落,马疯子猛然转头看向了我:“易行,你这种想法就错了,煞尸就煞尸,积怨成煞,死时有怨念,死后被怨念驱使,它们的执念就是为非作恶,消泄怨念!”
“开智不会让尸婴改变,反而会让它变得更为凶戾,难以对付!”
我脸色微变,尸婴开智反倒是坏事!
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好预兆。
忽然我想到了梁玉彬的死:“马叔,梁玉彬的死难道是尸婴干的?”
“应该不是,要真是尸婴干的话,阴债会记在你头上!”马疯子回道。
闻言,我心安了不少,尸婴是我帮柳悦兰缝完尸,导致母尸产下尸婴,要是尸婴害了梁玉彬,即使阴债不惩罚我,我心也会不安。
倒不是我是什么多愁善感的人,只是梁玉彬毕竟是一条人命。
我自问我还做不到对生命的漠视!
可我对梁玉彬的死,还有许多困惑,能给我解惑的或许只有马疯子,于是我再次问道:“马叔,那梁玉彬会是被尸婴吓死的吗?”
令我意外的是,马疯子却摆摆手,说道:“易行,他怎么死的和你没关系,我们是吃死人饭的,人死前的事,怎么死的,自然有阳间的执法者去管,我们只管死人的身后事!”
“你不用对这一个事耿耿于怀,易行,你绝非常人,从我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感觉到了,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问心无愧就好!”
马疯子说话的时候,总会带着几分说教的口吻,别人要是这样对我说话,我会很反感这语气。
可对于他的话,我却丝毫没有排斥的感觉。
马疯子是一个沉稳的人。
虽然他长相有几分吓人,看去很冷漠,甚至不近人情,可偏偏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心里就有种天然的信任,踏实!
我不在纠结梁玉彬的事,向马疯子说的一样,梁玉彬的死有阳间的执法者去管!
随即我问道:“马叔,尸婴怎么办?”
见我不追问梁玉彬的事情,马疯子满意的点点头:“尸婴开了智,想找它就更难了!”
顿时,我有些失落。
马疯子却接着说道:“与其我们去找它,不如让它来找我们!总之,尸婴必须除掉,不然它任它到处游荡,若闯下弥天大祸,阴债的惩罚你背不起!”
闻言,我心中惊喜几分,有了些期许:“马叔,你能让尸婴来找我们?
“试试看,但得回去准备些东西,招魂引尸,倒时候和伍子六一起除了尸婴!”马疯子声音狠厉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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