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文一家亲众,站于自家房顶,与家母间隔8米,遥相回应,并不甘示弱,拍腿怒指家母:“你去告吧,你去告吧,这是自家院子,想怎么建就怎么建,管你何事?”
韩婉荣不甘示弱,据理强辩:“昨天,大家都在现场,不是说好,以白灰为标准,墙就应建在白灰处,你们向外侵权一米,路这么窄,让我们怎么过?撞墙吗?”
周建文蛮不讲理,天不怕,地不怕地说道:“管你从哪过,以前旧土墙如此就无事,现在仍在旧地重建,你从哪里通过,关我们何事?”
韩婉荣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更加蛮横:“你算什么东西。蛮不讲理,别欺人太甚,你们必须自行向内院,在白线标志处新建,不然法庭上相见,最终你们会受到法律地制裁!”
周建文凉水不怕开水烫,气势汹汹:“别胡搅蛮缠,你想打官司就打官司,怕你,你算什么东西?”
韩婉荣看讲理不行,怒火攻心,气急增恨,看软得不吃,就升级为骂战:“你们是傻逼,是王八蛋,听不见孙老当场公论吗?内退一米从建,故意找茬不听,非找死是吧?”
周建文一听,一个妇女,大言不惭,才不把你当一回事,被人辱骂,面红耳赤,未曾响应,身边泼妇及父母,竟先他一步,听骂应骂:“你才傻逼,你才是王八犊子,我们就这么建,不用你管?”
街坊邻居听见吵架,闻声前来,有在房顶观看,也有路上围观者。偶尔伴有欢笑声传来,道像过庙会般人多拥挤。韩婉荣暗自思量,左右推敲:“如若听之任之,继续任由他们建墙,不加以阻扰,邻里虽不语,皆会认为软菜包,窝囊废,被众人所瞧不起,还怎么拥家自立门户?若人人效仿,被村民欺负,则会无立足之地。”
想到此处,便加大筹码,增大嗓门:“你们人多欺负我一个妇女,算他妈的什么本事?一群狗娘养地,傻逼王八蛋,什么东西?全家不得好死。你们侵界建墙,就是恶霸,你们作恶多端,不得好死。”
周建文气急败坏,见到观看热闹之人更加增多,这时候肯定鼎沸一时,听到互相辱骂,绝对成为笑柄,便顾不得丢人害臊,携七八个家人,拍着大腿,整齐划一地怒指韩婉荣,词语各异,皆有不同,但语言叠加,混杂一片:“你全家死光光,不得好死,王八犊子,再骂撕烂你那烂嘴……”
你方唱罢,他登场,竟另有一番韵味,真乃穷乡僻壤出刁民,也许京剧表演会有如此场面。面露凶光,个个凶狠恶煞,如妖魔鬼怪一般,周围一片笑声和指指点点。
你们傻逼王八蛋,欺负我一个妇女,全家都去死吧……韩婉荣一个独当一面,面对八人,气势声势毫无逊色。
其实家母选在房顶,是最佳战场,如若在地面,独自一人,怎能相抗?难不成被对面群殴围打!两边都未停口,一直傍房崖相向,唯恐不慎踩空掉下来。后来词穷图省劲,直接简明扼要,你去死,你全家死光光,就两句腔调,反复重复。
周建文:“众人也图痛快,掐字去尾。你去死,全家死光光……直到筋疲力竭,瘫坐在地,也没封口……”
孙老前来劝解,房下说话,谁也不退场,一气之下,便登上房顶近距离,面对面进行劝架,中间调解,互相安慰:“也不怕被村民笑话,何必与一个妇女计较,周围都是看热闹的,行啦,走吧,下去吧。”连说再拉,搀扶下房,直到进屋才止。
秦记看在眼里,被母亲的泼辣刁钻而目瞪口呆,被对面人多势众,不依不饶地态度而愤怒,但是身矮力轻,少不经事,所以也爱莫能助,见家母受此屈辱,也只能众苦塞胸,悄悄抹泪,不知如何发泄是好?但内心暗暗起誓,因爱有所悟,因恨有所长,在身体里,一颗种子悄悄地在萌芽破壳,将来一定要变得强大。
韩婉荣见人进屋,也没力气再继续,便坐在房顶喘息起来,一会儿被所站立房顶之长辈,再三劝解,搀扶下房。
第二天仍执迷不悟,歹毒熏心,则弃良善美名,遂愿背负恶霸无道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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