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到达小溪村,直接开进她姥姥家,下车便向室内冲去,因为时间就是救命钱。
“爸妈,你们都在家呢!我就直奔主题啦!小薇被烫伤了,情况非常严重,现在到市医治疗,需要手术费,一万元钱,她是你外孙女,救救她吧,如果凑不齐钱款,就不给手术。”秦天海把事情经过,利害关系,需要钱款,一五一十的认真诉说。
“这么严重?还需要手术,人没生命危险吧!”她姥爷有些担心的问道。
“现在暂时没有危险,就是凑不齐手术费,拖延时间长了,身体会发炎,那是就会有死亡威胁。”秦天海把问题的重点,告诉了父母,就是凑钱。
“一万元钱,也不是个小数字,老伴,咱们家的五千元钱,先拿出来,先给外孙女治病是最重要。”她姥爷思考一下,连忙吩咐老伴把养老钱拿出来。
“行,怎么不行,好人都让你当啦!”她姥姥玩笑打趣的回复。
“你这个舅舅也应该拿出三千。准备一下,一会儿就让天海带走,去吧,你找找去。”她姥爷对自己孩子不客气的讲到,用一种命令的口吻,不容拒绝的态度。
“还有,再去她二舅家跑一趟,从他那里拿出两千,快去吧!一会天黑了,等着救命钱呢?”她老爷下达了第二道指令,连忙催促,抓紧办理。
一个月后,下午秦忠声二老,因为关键时刻,未能及时相救,自觉非常亏欠,寝食难安,坐卧不宁。
实在想知道,孙女的病情怎么啦?走出屋外,收取刚下的鸡蛋,再把省吃俭用的一起放进篮子里,去老三家探望,以解挂念之思!以表愧欠之心。
谁知?刚迈进家门,秦天海便像一只暴躁噬骨地猎犬,狂吠乱咬,竟然双亲父母都不认,破口大骂,扬言断绝父子关系。
秦天海:“我女儿病重,见死不救,如今好转一些,再来作什么?从今往后,咱们互不相欠,互不来扰,断绝父子关系,出去,我不认识你们,都出去!”
父母怀愧来探,自觉情薄与孙女,确实对不起她,谁知?老三,怀恨深似如海,嫌隙大如沟壑,毒言父子两断,不认反被轰出,甚是愕然懵圈?从未见有人如此对待父母,而老三就是一个典例,倒行逆施,弃孝反恨,怒火攻心。胡作非为,犹如牲畜撩橛子,一愣一愣的。
秦忠声呆立原地,缓过神来,便破口大骂:“孽子,白白把你养大成人,结婚生子,如今,父母衰老,没用了,嫌弃我们无钱成累赘了,是不是?竟敢骂老子。”
秦天海怀恨愤怒:“是你们不仁义,别怪我不孝敬,你们再敢闯门进来,我就不客气。你们还不快走。”
秦忠声不服气的反驳道:“呀!逆子,你敢威胁老子,便推大门进入。”
秦天海见父亲逾越雷池,不顾劝告,不顾怀恨威胁之语,当面冒犯冲撞,自认为,自尊心受到屈辱侵犯,两人相对,互相推搡。
秦忠声怒气冲冲,用力推肩:“你想干什么?”
秦天海不甘示弱,倒行逆施:“我想干什么?我想打你。”随说着话,就用手臂抱住父亲脖子,用力一甩,将父亲按压在地面。
“畜生,你连父亲也敢打,太无法无天啦,你快起来……”秦忠声很是可笑,根本不会想到有这一天。父子打架,天下奇闻异事。
秦天海兽心侵脑,怪不得外号人称三黑。摔来摔去,一会父亲就筋疲力竭,败下阵来,瘫坐在地。因孙女手术未伸出援助之手,便心怀憎恨,之前是暴虐同窗,后来兄弟相残,如今是子不容父,弃孝伐祖,本就记仇不忘,狼心狗肺,遂上演一场丧尽天良之丑事。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将父母用粗绳捆绑结实,用力提起抬进车斗里,随即启动拖拉机,离家一路狂奔而去,路上父子两人,发动口舌之战,口无遮拦,互骂互怼,惹来众人转眸注视,闹得沸沸扬扬。
逆子,怎么就养出你这么个破玩意,带我们去哪里?”秦忠声气氛异常,肚子窝火,恨不得捅死他,就当白养活这么大!
秦天海深仇似海,无可救药:“是你们不仁,别怪我不孝,我女儿掉入深渊,命悬一线,你们不管不顾,当作无事?今日,我就把你们扔进河沟里。”
“你敢,看我不宰了你,狼心狗肺,兄妹六个人,把你们抚养成人,以实属不易,还要把你们抚养到老吗?再把孙女抚养到老吗?不孝之子。”秦忠声一边恨骂,一边教化,又像是在解释开脱。
秦天海受此磨难,越想越后怕:“若不是媳妇娘家,及时资助,恐怕我女儿早夭,从此阴阳两隔,白发送黑发,身未衰而先丧女,临危之际苦苦哀求?为何残忍不救?”
秦忠声:“逆子,只顾自己,老六无房,现如今,租住邻家旧房;老大离异,媳妇携女儿私逃,从此不归;你妹离异,男人喜小三厌旧妻,折腾不止,老公在外与小三安家,从此不回,无奈被迫离婚,男女双方各分得一个儿子。兄妹之间,谁家无事?谁家的事小?现在年老色衰,恐大限将至,父母都是重病缠身,身体不行,各顾不暇,管不过来啦?”
秦天海反驳到,仍然没有反思,只认为自己是对的。别人就是错的:“事有轻重缓急,人有生老病死。不顾病死,若不救?怎配当父,若不救?怎配称祖,就是心黑残忍。”
刘慧娟苦苦哀求,哭天抹泪:“儿子,你现在仇视我们,当初未出钱未出力。如今是晚年多病,身体衰老,外账还未还清,一分钱都没有,怎么相救?现在给你道歉,是我们没用,快把绳子解开,放我们回家吧?”
秦天海严厉拒绝,面露凶相,眼冒炽火,泄恨呼出:“娘,没那么容易。让你们也尝一尝,病亡之前,被人不救的滋味?到底是什么样的?”
当开到村东,河沟低洼之地,左右观看,见附近荒芜人烟,打开车斗一侧:“你们给我下去吧,用力向外拉扯,栽倒在地面,来了一个人仰马翻,四脚朝天,把你们扔在河沟里,叫你们见死不救?”
开着拖拉机,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哎呦!你就作孽吧,轻点,你给我回来。哪有如此忤逆之子,你个浑蛋玩意,什么东西,哎呦,吓死我啦……”秦忠声与老伴,惊吓过度,你一句,他一句,哀嚎阵阵,内心思量,暗暗发誓:“从未遇到如此奇耻大辱,畜生,从此父子两断,互不打扰,绝不相认。”
刘慧娟咬牙切齿,恨恨地讲到:“太伤母心,谁知胎肉?如此相辱,仰天哭泣,今后让父母如何在村内立足?令村民耻笑,古语效验成真啦!麻一雀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如此作孽,把父母丢弃壕坑,出在自家,哇哇哭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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