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白收拾好之后,刚出来,阚施泽“腾”的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搓了搓手,踌躇道:“是,是好了么?”
“嗯。”茶白点了点头。
“行,我叫下车,你等下。”说着阚施泽掏出手机,给任治抒打了个电话。
皇甫竹姗姗来迟,“还好,还好,幸好我赶上了。你说请我吃饭,是真的吧?”
阚施泽收回手机,望着皇甫竹,“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是……”
皇甫竹:“只是什么?”
“你不必再给我跪下了!”阚施泽说着挑了下眉头,憋住笑。
皇甫竹:“……”
他攥紧了拳头,脸都憋红了,但不知为何,一会后又松了下来,“过年再跪,记得给我包一个大红包。”
“必须安排上!”
“是啊,大医生能没钱么?”皇甫竹脱口而出。
阚施泽:“你怎么知道我是医生?”
皇甫竹:“?”
“你还真的是医生?”
阚施泽点了点头,“怎么,我不像?”
皇甫竹整个人有点懵,是啊,我怎么知道他是医生,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阚施泽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行了,别纠结了。走吧,车快来了。”
三个人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一辆迈巴赫停了下来。
“靠,有钱人啊!”皇甫竹一阵惊呼道。
阚施泽走到跟前,打开后面的门,示意上车。
皇甫竹讪讪地笑了笑,“这么客气干啥”,说完一头就准备扎进去。
阚施泽两支手指捏住他的后衣领,将他拉住,“咳咳,你坐前面。”
皇甫竹头一转,茶白朝着他尴尬地招了招手,随即走到了车前。
那一刻,皇甫竹只想就地挖个坑将自己埋了,他揉了揉红扑扑的脸,让开了位置。
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刚刚到底为何那么大脸,居然自作多情到这种程度?
刚打开车门,坐在主驾驶上的任治抒冷哼了一声,“这怎么还带着一个拖油瓶?”
“拖油瓶?”皇甫竹将头伸进来,“没文化真可怕,你知道“拖油瓶”是什么意思吗?你一个司机,说话还这么不客气。那什么,大佬,这种司机,趁早开除得了,一个臭开车的,这么拽。”
“臭开车的?”任治抒听到他这话,火气“噌”地一下起来了,“你说谁是臭开车的?”
“你,你,说的就是你。”皇甫竹一脸激动道,但他激动归激动,身体还是不自觉地移了进来,正当他系安全带的时候,任治抒不耐烦地解开自己的安全带,下了车,到副驾驶的位置。一手拉开了车门,“下车!”
“我不下。”
任治抒一顿操作猛如虎,半分钟后,车走了,皇甫竹一个人凌乱在风中。
茶白看到后面的座位上有一束玫瑰花,她纠结了一下后将花递给了阚施泽。
“这个花……”
“哦,送给你的。”阚施泽温声道。
说完这话,他立马将视线投向前方,“老任,回去接他。”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吃饭还要带上他?你们俩约会居然还带一个亮闪闪的大灯泡?最主要的是这个大灯泡嘴巴还这么欠扁?”任治抒噼里啪啦一顿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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