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睡之前,熊悦找机会将阚施泽叫了出去,他确认另外两人没有跟出来之后,开口道:“哑巴的事是不能和竹子他们说么?”
阚施泽停顿了一下,“嗯”了一声,紧接着反问道:“你有没有发现皇甫竹有点反常?”
“有么?”熊悦心思没有那么细腻,还真没觉得。
“你多观察一下,也可以试探他,我总觉得下午找到他之后就感觉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阚施泽禁不住叮嘱了一句,他本来还想问对方有没有察觉出茶白也有点反常的,但是熊悦的反应让他将这句话硬生生憋了回去。
到屋里后,阚施泽吩咐道:“为了安全起见,我和熊悦轮流守夜。”
“行,那大佬你先睡,我守上半夜,下半夜我容易熬不住。”说着熊悦便裹着一床被子坐在了床铺的最前面。
到点之后他们将灯都关了,只留了一根蜡烛。
刚躺下没一会儿,茶白忽然动了一下,然后偷偷摸摸地将手伸进了阚施泽的被窝里,放在他的胸口处抚摸了一会儿。
阚施泽:“……”
他愣是没敢动,僵硬地躺在原地。本以为茶白只是睡着后的无意识行为,结果对方却越来越过分。
茶白的手慢慢下移,阚施泽躺不住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一转头,发现对方并未睡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茶白将外面的衣服脱掉了,只留了一件薄薄的打底衫。她对着阚施泽盈盈一笑,将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
阚施泽还没回过神来,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进了他的被窝。
“茶,茶白!”阚施泽彻底懵圈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茶白,这摆明是在调戏他么。
昨天晚上,要帮她取暖都不要,这怎么刚过了一天,就变得如此主动了?
茶白一翻身,直接将阚施泽压在了身体下,随即手指有意无意地划着对方那张俊俏的脸。
一旁的皇甫竹睡得特别熟,甚至磨起了牙,完全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而熊悦,则是裹着被子背对着他们,阚施泽转头瞄了一眼对方,眼下这情形,他也不敢叫他。
窗外的月光映衬着茶白那张白皙的脸,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阚施泽,然后紧紧地盯住了他的嘴唇。
就在她的唇快要落下时,阚施泽一把抓住对方的肩膀,另一只手堵住自己的嘴唇,小声道:“你疯了?”
茶白轻笑了一声,在对方耳边吹了一口气,“我没疯,我一直都喜欢你,你难道不知道么?”
她说完这话,阚施泽立马看了熊悦一眼,好在对方好像坐在那睡着了,并未听到这边的动静。
“还是说,在你心目中,从来都没喜欢过我?我今天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喜不喜欢我?”茶白禁不住追问了一句。
这话她憋在心里很久了,一直想找个机会说出口。
对于这个问题,阚施泽眯了一下眼睛,无奈道:“在这里,能活着就不错了,不要谈论感情的事……”
“我不想听借口,我只问你一句,喜欢或是不喜欢?”
“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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