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施泽没想太多,直接松开了方院长。
哪知道对方“嗖”的一下两步窜到了旁边,也不知道按了哪里,墙面侧开一条缝,他人挤进去后立马又合上了。
等阚施泽反应过来时墙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别说门了,连裂隙都看不到。
阚施泽:“……”
不远处的任治抒见状,也跑了过来,从上往下摸了一遍墙,“靠,这人是会遁地术么?他是怎么进去的?”
阚施泽心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另一边……
剩下的几个人回了住院部的一个多人间病房,熊悦将皇甫竹放到病床上,翻了一下他的眼皮,“那护士应该没给竹子注射什么奇怪的玩意儿吧?”
老张站在旁边有些踌躇,半晌,试探道:“可以让我看一下么?”
熊悦和茶白对视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一步,老张搓搓手,走到了病床跟前。
他放平了皇甫竹的胳膊,随即搭上了脉。
熊一脸惊奇道:“你是中医?”
“嘘!”茶白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别人把脉的时候不要打扰。
熊悦立马捂住嘴巴,耐心地等在一旁。
过了好一会儿,老张才松开,继而转头对他们说道:“从脉象上来看,没有什么大问题。不出意外的话一会儿就能醒了。”
熊悦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没看出来你还是个老中医啊。”
老张谦虚地摆了摆手,“不不不,你过奖了,略懂皮毛而已。”
茶白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对了,你们在负一层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老张简单地将在负一层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末了,补充道:“刚刚情况紧急,我一直没有机会说,其实我总觉得那群护士有问题。”
熊悦:“哪群护士?”
老张:“负一层的那一群,你们小年轻应该都喜欢看丧尸片吧……”
“你该不会想和我们说她们是丧尸吧?”茶白一脸惊恐道,那一类的电影她还真没少看,同样是西方的电影,同样是喝血的,但是她总觉得丧尸比吸血鬼恶心多了。
老张摇摇头,“说是丧尸有些夸张,但我注意了一下,她们身上的伤口不像是器械伤的,倒像是身体受了某种感染,过敏长了很多疮口。而且,医生他们那群人那么怕她们,我还怀疑那些疮会传染。”
听到这话,茶白和熊悦心脏“咯噔”一下,两人对视了一眼,心脏皆跳地厉害。
“那,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熊悦一脸疑惑道。
老张再次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茶白咬了咬下嘴唇,安慰大家道:“没事的,老任他们不是去查线索了么,总会有办法的。”
“嗯。”熊悦应了一声。
老张的这番话,将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拉到了冰点,接下来也没人再说话了,因为大家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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