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老七看小成子进屋,抬头看了一眼,没有作声,掰开一块大饼子嚼起来。
“七哥,我知道你对我有成见,可是我想来想去还是想过来和你说几句!”小成子看虎老七没给自己好脸,没有计较。
“你先别说没用的,你就说啥时候从我们家搬出去吧?”虎老七一直以为小成子还住在东院。
“嗯?你还不知道啊?四哥走的那天我就搬走了,我搬小娜家住去了!”小成子一愣,赶紧解释。
虎老七一听,放下手中的大饼子,看着小成子问道:“你早搬走了?”
“是啊,不信你问小兰!”小成子说道。
“哦,不用问,我信你!”虎老七心里的疙瘩解开,却想起了自己那天晚上对小兰猜忌后的胡说八道。
虎老七心中暗骂自己,自己没有调查,就猜疑小成子和小兰住在一起,再一次冤枉小兰!自己肯定把小兰的伤透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兰才能原谅自己。
“早上的事,谢了!”虎老七指的是小成子举手要给他当下手的事。
“我就是为这事来的!赖文这人特别阴险,你要防着他点,他给你派二老喂给你打下手,就说明他没安好心!”小成子说出自己的担忧。
“我知道了!”虎老七点了点头。
尽管小成子和小兰之间的误会解开了,但虎老七就是对小成子不感冒。一个是小成子之前给他的印象实在太坏了,另外他是仇人苗大的儿子,不管他们父子关系怎么样,父子毕竟还是父子。
小成子看虎老七没听进去,一副敷衍的样子,也不好再深说什么,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第二天一早,虎老七领着二老喂又去了砬子山。
昨天经过勘察,虎老七把石场的位置定在了砬子山东侧。砬子山东侧是阳坡,地势也没有北侧陡峭,另外东面的蛇也比西面少。
虎老七胆子大,却很怕蛇,二老喂则恰恰相反,一点都不怕蛇。可能是无知者无畏,不管是毒性很小的黑乌子蛇,还是有剧毒的野鸡脖子,二老喂都敢徒手去抓。
说来奇怪,二老喂好像是这些蛇的克星,蛇只要见到二老喂,就跟傻了一样,连跑都不敢跑,战战兢兢地不敢动弹。
二老喂对蛇也不伤害,只要看到蛇,他看也不看,直接拎起来,把蛇随便往远处一扔,却从来没被蛇咬过。
虎老七只要看到蛇,看着蛇身上的鳞片,心里就特别膈应,身上还会起鸡皮疙瘩。
为了驱蛇,虎老七特意带了硫磺,洒在自己干活的地方,然后点燃,让刺鼻的气味来驱使蛇离开。
“哎呀我的天啊!虎老七,你放屁怎么这么臭啊?都快把我熏迷糊了!”二老喂不知道硫磺为何物,还以为刺鼻的味道是虎老七放的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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