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言,为了卖掉制作出来的香皂,秦兴宗、李新武赶了个大早,就驾着装满香皂的马车,朝着京城进发。
秦家村地处京郊地界,不到两炷香的功夫,秦兴宗他们就驾驶着马车,从广渠门排队进城,直奔廊房四条。
“炊饼,两文钱一个了。”
“都瞧一瞧,看一看啊……”
秦兴宗盘膝坐在马车上,瞧着人热闹非凡的廊房四条,各种叫卖声不断,心中却生出感慨。
‘眼下大明在辽东局势糜烂,可这却没有影响到京城,这还真是够奇特的。’
在前牵着马车的李新武,扭头看向秦兴宗道:“大哥,一会儿咱到了兴和牙行,要是人家,不认咱制作的香皂,那该怎么办啊?”
“放心吧,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秦兴宗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腿,笑道:“老二,只要你按照我之前说的做,到时兴和牙行的掌柜,最后肯定会买我们的香皂。”
要不是这几日就急着用银子,秦兴宗才不会将香皂的零售渠道,就这样轻易拱手让给别人的。
毕竟零售所得的利润,那才是最可观的收入。
“停停停,哪里来的乡野村夫,敢把马车停到我兴和牙行门前。”
李新武刚把马车停下,站在兴和牙行外的跑堂伙计,就面露嫌弃的跑上前,叉着腰指着李新武呵斥道。
“找死!知道爷爷是谁吗?”
李新武见状,想起在进京途中,自家大哥对自己所讲,当即怒瞪眼前的跑堂伙计,上来就扇了一巴掌。
“来人啊,有人找事!!”
被扇得眼冒金星的跑堂伙计,一嗓子就嚎叫起来,这让在牙行正堂的伙计,立时就冲出来十几个。
“你们两个乡野村夫,竟敢在兴和牙行闹事,找死!”
秦兴宗见到此幕,嘴角微微上翘,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无视这些牙行伙计的叫嚣。
冷然道:“想死就动手,本少爷是北镇抚司百户,秦进忠之子!”
本撸起袖子,准备干仗的跑堂伙计,一听到‘北镇抚司百户’的名号,那一个个都吓傻了。
看着楞在原地的跑堂伙计,秦兴宗心中感慨起来:‘看来这锦衣卫的名号,在京城还真是好使啊。’
身为职场人,想要取得主动权,就要懂得借势,秦兴宗就是明白这点,才这么高调的做事。
“都别愣着了,去把你们掌柜的喊来,本少爷有笔买卖,要跟他说道说道。”秦兴宗双眼微眯道。
“敢问秦少爷,这是有什么买卖,想跟老夫说道呢?”
在牙行正堂的张光义,此时已从堂内走出,露出笑容,冲秦兴宗抱拳道。
“你就是张掌柜吧?”
秦兴宗看着张光义,淡笑道:“本少爷可是久闻张掌柜之名,怎么,这就是你们兴和牙行的待客之道吗?
张御史平日里,就没教导过你们,要谦逊待客吗?”
“嗯?”
见秦兴宗道出自家老爷的身份,张光义彻底打消,心中的那点猜疑,当即伸手道:“秦少爷,里面请……”
“老三,拿块香皂进来。”
秦兴宗走进牙行正堂,就见到不少客人,此时正瞅着自己,对此秦兴宗没有任何别扭,想瞅一眼就瞅呗,反正自己也掉不了一块肉。
“秦少爷,还请到后堂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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