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秦兴宗把关系,扯到御马监掌印太监王国泰身上,可魏良卿却不改意图,这事儿他要是办不好,以后面子往哪儿放?
赚不赚银子这事儿,魏良卿并不在意,他若真想要什么,身边巴结他的人,就会上赶着送来。
没法子,有个自阉进宫的二叔,就是豪横!
“香皂秘方的事儿,姑且不提。”
田尔耕此时探身道:“秦兴宗,小千岁不是不讲理的人,你打算怎么办吧?总不能驳了小千岁的面子吧。”
秦兴宗背后的这层关系,田尔耕心中知晓其厉害,若是因为这件事情,使得王国泰被惊动了,那多少还是有些不好办。
眼下魏忠贤忙着巩固宫中地位,这段时间跟王国泰走的很近,若能得到御马监相持,那内廷第一人的位置,算是彻底定下来了。
“这还不好说!”
秦兴宗笑着说道:“本少爷跟良卿,可谓是一见如故啊,这样吧,需要多少香皂,一句话就是,本少爷给打个八折!
田指挥使,你名下应该有牙行吧,到时直接去秦家村,想要多少,就拉多少,赚钱茶水钱,那绰绰有余。”
魏良卿嗤笑道:“本少爷的面子,就值这么点?你打发叫花子呢?”
“得,谁让本少爷跟良卿,一见如故呢!”
秦兴宗一拍大腿,笑着说道:“五折,真不能再低了,这已然是成本价了,要知道这香皂的原料,那都是价值不菲的。
本少爷卖给他们兴和牙行,那可是一两银子,批售两块香皂,不准还价的!
田指挥使,这香皂买卖,你们稳赚不赔!”
田尔耕与魏良卿相视一眼,随后便微微点头,魏良卿见状,便知这的确是最低价了,也没再多说其他。
“秦兴宗,你这人还算痛快。”
魏良卿端起酒盅,嘴角微微上翘道:“既如此,那此事本少爷就不管了,剩下的具体事宜。
到时田指挥使,会继续跟你详谈的。”
“好说,好说!”
秦兴宗笑道:“这私事也算办妥了,那咱就说说公事吧?
良卿啊,本少爷听说,魏千岁最近有些犯愁了?”
说到这里,秦兴宗就自斟自饮起来,丝毫就不在意其他。
本暗松口气的张忠义、李新武哥俩,原本放下的心,此刻再度悬了起来,我的好大哥啊,你这又在说什么虎狼之词啊!
“嗯?”
本作势想离去的魏良卿,听到秦兴宗这般说,眉头紧锁,“秦兴宗,你什么意思?找死不成!”
田尔耕站起身来,看向秦兴宗道:“秦兴宗,不要以为做了买卖,这话就能随便说了,别风大闪了舌头!”
“罢了,罢了。”
秦兴宗放下手中的酒盅,无所谓的挥挥手,道:“老二,老三,咱们走吧,魏千岁的亲侄儿,都不关心他老叔的处境,咱这些外人算什么。”
说着秦兴宗就站起身来,悠然自得的缓步向外走去,张忠义、李新武悬着心,忙走到秦兴宗身边。
魏良卿此时站起身,看向要离去的秦兴宗道:“等等,你把话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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