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建奴最后能问鼎天下,就是因为大明内耗不休,错失了很多机会,最终被建奴捡漏成功。
田尔耕皱眉沉思,在旁的魏良卿却不耐了,你丫支招就支招呗,这拐弯抹角的到底算个啥。
“秦……大少,你把话说明白些。”
魏良卿眉头微蹙,也知现在的秦兴宗,不能随便惹恼,“你这话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魏良卿无心朝局之争,然他心中却也明白,自家二叔在朝地位稳固,他所拥有的一切才能稳定。
“良卿贤侄啊,本少爷说的这话,还不够明白啊!?”
秦兴宗看向魏良卿,有意恶心他,笑道:“据本少爷所知,在北镇抚司的杨寰,还有许显纯,那都是很有心计的人。
只是他们在北镇抚司,却并未受到重用。
田指挥使啊,你到锦衣卫出任指挥使,没有同僚行吗?多几个帮手,不更有利于你掌控锦衣卫?”
别看眼下的锦衣卫,权势早已今非昔比。
可这么多年下来,世袭锦衣卫要职的封赏,那可是不少的,就像魏良卿这憨憨,靠着魏忠贤,都被授予锦衣卫指挥佥事。
只是魏良卿在锦衣卫里,却没有实权的,想要谋取到实权,就要依附于东厂。
田尔耕双眼微眯,被秦兴宗这么一点,明白其所讲意图了。
既然眼下自己被架空了,那借魏千岁之势,在这锦衣卫里面,拉拢一些有野心的同僚,不就有招剪除骆思恭的羽翼了?
“秦大少,你这好计谋啊!”
田尔耕端起酒盅,笑着说道:“听君一言,胜读十年书啊,本指挥使,知道该怎么做了,哈哈……”
“好说,好说。”
秦兴宗面露微笑,端起酒盅,“田指挥使是魏千岁的好大儿,咱不看僧面看佛面,帮田指挥使,这是本少爷该做的。”
田尔耕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嘴角抽动起来,这小浑蛋真是够浑的,那是一点场面都不讲啊。
坐在一旁的张忠义、李新武,此时双肩抖动着,低着脑袋,努力地憋笑,生怕自己忍不住笑出来。
“呵呵~”
田尔耕干笑两声,瞅着秦兴宗道:“秦大少,本指挥使想到,家父不是在北镇抚司就任百户?
既然都是一家人,等机会合适的时候,本指挥使会照顾一二地。”
见田尔耕转移话题,秦兴宗哪儿会给他这机会,“这话说的,真是客气,咱俩这关系谁跟谁啊!
再怎么说,本少爷给魏老哥支招,也不能不给田指挥使支招啊,至于那老东西,本少爷才不管!
田指挥使,你要逮住机会,就把这老东西一撸到底得了!”
田尔耕的嘴角,抽动的幅度更大了,端着的酒盅,酒水都洒了一些。
“你这人倒是真有意思!”
魏良卿面露轻笑道:“别人巴不得自家老爹,能有更大的权势,你还想方设法,要给一撸到底。
你可真是够坑爹的!”
秦兴宗呷了一口酒水,轻叹道:“良卿贤侄啊,你还年轻,不懂这些,本少爷不会怪你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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