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告诉你们吧,他们兴和牙行,一年要给我振兴商会,交五万两银子,才能大批进购香皂。
而且这进购香皂的银子,那也是单独另算的。”
轰……
本想发飙的田尔耕,一听这话,眼睛瞪得极大,难以置信地瞅着秦兴宗,他怎么都没想到,还会有这么一出。
五万两银子,这未免也太多了吧!?
“秦兴宗,你没喝醉吧?”
魏良卿伸出手,质问道:“他兴和牙行疯了?一年给你们五万两银子,而且进购香皂的银子还另算!”
“去去去,你个小屁孩懂啥?”
秦兴宗不屑地挥手道:“你他娘的知道,这一块小小的香皂,能带来多少暴利吗?
单说在这京城啊,一年售卖出去五十万块香皂,那绰绰有余吧?
这么多勋贵,官员,还有富商聚在京城,一块香皂,最多能用四个月,一年就能轮卖三次。
这么大的购买群体,就这本少爷,还没算有余钱的小户。
咱姑且就不提这些了,省得觉得我是在吹牛。
单说这一年五十万块香皂,他一个兴和牙行,至少就能赚二十五万两银子的纯利。
刨去每年上缴的五万两加盟会费,一年他娘的豪赚二十万两银子,良卿贤侄,你觉得你叔我喝醉了吗?”
“这……”
魏良卿愣愣地看向秦兴宗,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一块香皂,单在京城售卖,一年竟能至少赚二十万两银子!
“罢了,罢了。”
秦兴宗故作无奈道:“先前还想着拉魏老哥,还有田指挥使入伙,现在看来啊,好心当驴肝肺了。”
“等等!秦大少!”
田尔耕抓住重点,一把拉住秦兴宗,道:“良卿他喝醉了,咱大人不记小人过,这入伙的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魏良卿不懂这里面的道道,他田尔耕懂啊,本以为这京城热销的香皂,一年能赚个十几万两银子。
可听秦兴宗这么一说,田尔耕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啊!
这还是在京城啊,一年至少赚二十几万两银子,若是铺设到北直隶呢?若是卖到大明各地呢?
这他娘的就是暴利啊!
而且据田尔耕所查,这热销的香皂秘方,整个京城只有秦兴宗有,不然此前他也不会叫魏良卿一块儿,给秦兴宗下请柬啊!
“田大儿,你想入伙是吧?”
秦兴宗嘴角微微上翘,傲然地伸出手,道:“这事儿好说,一股五万两银子,三个月回本,剩下的血赚!”
“痛快!”
田尔耕心头一热,脑子来不及反应,道:“就按你说的办,本指挥使参一股,魏千岁那边参两股!
不过以后振兴商会的事儿,不能你一家说了算,赚的银子,每月都要分账。”
秦兴宗痛快地应道:“就按田大儿说的办,老二,去拿笔墨来,签契约!”
“得嘞!”
能拉住魏忠贤、田尔耕入股,即便是京城的权贵眼红,那也要先思量下,跟势头上升的魏忠贤作对,这事儿划算不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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