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荣思烟声音都有些颤抖。
话未说完,便被他一吻缄口,未尽的话,尽数湮没在唇齿相交之间。
在她快喘不上气时,宁郁总算放开她,与她鼻尖相抵,“再睡会儿吧,我不碰你。”
荣思烟迷迷瞪瞪地闭上眼睛,她能感受到宁郁的抚摸,不带有任何情欲,只有安抚和温存。
只觉得浑身毛孔舒张,她思绪渐沉。
不用想前世的恩怨情仇,也不怕这个男人转手将她推进深渊。
她……竟然对他产生了几分信任感。
这种感觉没来由地令她心惊,可不知为何,心底总会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她可以信任这个男人。
宁郁在火上煎熬,却始终不愿放开她,直到荣思烟再次沉沉睡去。
看着她平静的睡颜,宁郁惩罚般含住她娇嫩唇瓣。
“居然不想嫁给我!”
荣思烟再次醒来时已经恢复精力,身上属于狐狸的形态也已经完全消失。
她下意识去看身侧男人睡过的地方,宁郁不知何时已经离开,而他们身下的床单被褥竟然也已经换过。
昨夜荒唐,而她身上竟清清爽爽,还穿了一件贴身睡袍。
荣思烟下床看到自己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睡袍,不禁莞尔。
这个男人很细心嘛。
他与前世的宁郁真的很不同。
她揉揉有些酸痛的腰,正要出门,便被外面荣音的尖叫声吸引了注意力。
刚一开门,便对上宁郁那痴汉笑容,他手里拿了个托盘,里面放了一杯牛奶和红酒。
“老婆,醒了?要不要喝点东西。”
荣思烟瞪他一眼,“谁允许你叫我老婆的!”
她顺势伸手去拿那杯红酒,却被宁郁侧身躲过,“必须先喝牛奶才能喝酒。”
荣思烟这一年养成了经常喝红酒的习惯,总是红酒不离身,这对她的胃不好。
荣思烟忿忿,“你凭什么管我。”
“喝吧,喝吧,老婆,我关心你。”宁郁笑意盈盈将牛奶递了过去。
荣思烟怒然,“不许叫我老婆!”
“好,知道了,老婆。”
实在抵不过他的厚脸皮,荣思烟十分不满,却还是勉强喝了那杯牛奶,再尝了一口红酒,不禁蹙眉。
“这是什么酒,味道怪怪的。”
宁郁没多说什么,却付诸了实际行动。
他放下托盘和杯子,忽而上前,夺过她手中的杯子,仰头喝了一口,搂着她的腰,俯身贴唇渡了过去。
荣思烟顿时横眉,咬紧牙关使劲甩头。
宁郁眼底掠过一抹笑意,手掌轻轻在她腰间捏拢碾转,酥麻痒意自脊骨攀爬而上,荣思烟立马卸了力道,被男人得逞,攻势猛烈,毫无抵抗能力。
宁郁本只想将酒渡给她,可当真尝到她那鲜美滋味,便有些擦枪走火,火热唇瓣相触,耳鬓厮磨抵死缠绵。
眼看着即将失控,荣思烟心下一狠,掐着他腰间软肉转了一圈。
腰部传来刺痛,宁郁倒吸一口冷气,荣思烟趁机抵着他胸膛。
“你给我后退!”她气急败坏低喝。
宁郁委屈揉揉刚才被她掐痛的地方,见她嘴角晶莹,又顺势抬手帮她擦了擦。
荣思烟横眉,一把拍开他的手,“离我远点,听见了吗?”
“哦……”你敢于垂着脑袋,憋屈地点点头。
这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荣思烟知道他是装的,只是冷哼一声,将手中已经空了的酒杯塞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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