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叔放心,温县丞他们会查清楚的。”慕思雨安慰道,“这件事情就不要告诉我娘了。”
童氏正好今天不在。
“你觉得这么大的事情,我不说她就不知道?”
朱大夫的话音刚落,从门口走进来童氏和刚买不久的丫头丹砂。
童氏的肚子显形了,走路时需要托着肚子。此时她神情焦急,不用问也看得出来这是听见了什么风声匆匆赶过来的。
“女儿,你没受伤吧?我听他们说……”
童氏说话时,慕思雨扶着她坐下来。
“不管他们说了什么,我现在好好地站在这里,说明外面那些人说的不可信。你先平静一下,听我慢慢地道来。”
童氏听她这样说,平复着心情。
“好了,我平静了。你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的生意做得好,挡了别人的财路,这是派了个半吊子来吓唬我,其实不像外面说的那么邪乎。你想想嘛,我好歹是县令夫人,谁敢在我头上动土?”
童氏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慕思雨:“真的?”
慕思雨把皮球踢给朱大夫:“不信你问朱叔,我是不是一点儿事都没有?”
朱大夫顶着压力,梗着脖子说道:“是是是,一点儿事都没有,连皮都没有破。”
——可怜那些保护她的人,他们身上的伤可不少。
当然后面这句话不能说出来,只能在心里吐槽一下,免得刺激了童氏。
童氏相信了几分,松了口气:“丹砂,帮我倒杯清水。”
刚才在外面买菜,听见百姓们议论着慕思雨被土匪围攻,受了重伤,吓得她差点心脏跳停。还好她现在没有以前愚笨,立即缓口气赶过来看个究竟。
衙役们的伤不重,伤得最重的是左云虎和阮齐。衙役们包扎好伤口就回去了。慕思雨找温文崧说了下,给今天出门的十九名衙役放了假,还发了奖金。至于左云虎,他为慕思雨受了这么重的伤,得到了同踱医馆的会员服务,直接在医馆住下了,而阮齐的伤没有他的严重,再加上他住不惯医馆,便回去养着。
“那大汉招了。”温文崧对慕思雨说道,“你猜是谁收买了他?”
“谁?”慕思雨问,“我平时得罪的人不少,猜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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