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喝多少。”
“你大舅兄的喜宴怎么样?”
夏琨沉默了一下:“不知道怎么说。”
陆羿挑眉:“就算是普通女子,也不至于不知道怎么说。”
他们都不是什么高贵出生,从来不是以貌取人或者以身份取人的人,夏琨说的‘不知道怎么说’,倒是稀奇了。
“喜宴没什么人,可能是因为他在京城没有什么朋友,用不着请太多人。不过就算如此,还是觉得没有一点喜气。”
安亦珩脸上笑着,眼里却没有笑意。
虽然那女子盖着盖头,他们没有看见她的样子,但是听她说了几句话。那几句话说得如莺鸣,特别好听,却透着勾人的气息。
“还是说说你的事情吧!”夏琨道。
安钰回到房间,任由丫头伺候洗漱上床,坐在那里摸着肚子,愁眉不展的样子。
“夫人,是不是枕头太高了?”婢女见她如此,关心地问道。
“杏儿,你觉不觉得我哥哥有点奇怪?”安钰问。
杏儿想了想,摇头:“不觉得啊!”
“他是我哥,是不是真的高兴我感觉得出来。今天是他的大喜日子,但是他的脸上没有一丁点的喜色。”安钰皱眉,“不对劲。明天……算了,明天太早了,后天吧,我后天去看看他。”
“夫人,恕奴婢直言,你这胎不是很稳,之前大夫就让你不要乱走动,就算要走,那就在府里慢慢走一走,要是你去别的地方的话,那得夏爷陪着才行。你要是一个人去,奴婢就去找夏爷告状了。”
“夫君每天那么忙,这点小事就不用告诉他了吧?”安钰无奈。
朝中的是是非非,慕思雨不知道,她只知道对面的东家出现了。
她带着见面礼前去,问了掌柜的,掌柜地把她请进了二楼。
“这位就是对面的慕老板吧!”一道温雅的声音响起。
慕思雨打量着面前的清俊男子:“你是……”
“我是这里的东家。”男子优雅地说道,“在下姓阮,名君洲。”
“阮老板,那阮齐是……”
“他是我弟弟。”阮君洲微笑,“早就听舍弟提起过夫人,对夫人是久仰大名。本来打算等这里忙过了登门拜访,没想到夫人先来了。既然来了,不如留下来吃个便饭。”
“不用了。”慕思雨提出告辞。
离了‘只此一家’,紫苏说道:“居然不是齐老板。”
“我也没有想到。”慕思雨说道,“还以为是老朋友,结果不是。”
“齐老板长得这样好看,他哥哥长得也挺好看的。”紫苏说道,“他们家的人真会长。”
“不过一点儿也不像。”紫苑在旁边补充了一句。
“这不重要。”紫苏道,“长得好看就行了。”
慕思雨看了看对面:“刚才应该问一下阮齐去哪里了。怎么忘记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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