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家”姜甜往前走没理他。
“去我家干吗?”姜砚套上鞋跟上去。
“送你二叔上医院。”
“不用”姜砚拉住她,“他已经去过医院了,医生说要在家静养,他现在不想见到你,你痛快给钱就行。”
“……”姜甜被他气得调整半天呼吸才堪堪稳住脾气,“给你钱跟肉包子打狗有什么区别。”
姜甜扯出个皮笑肉不笑,“有区别,肉包子打狗还能听狗叫两声,钱给你还不如给狗。”
“臭丫头,皮痒了是吧?”
“人话听不明白就算了,还脸不红心不跳动不动就要撸袖子打女人,什么东西?”
“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我就不姓姜”姜砚瞪大眼一副大开杀戒的样子。
“那你改姓吧!”一道冷得让人不禁战栗的声音响起。
是裴讼。
姜甜气的通红的脸瞬间有了笑容。
“我管教我妹妹,不关你的事”事实证明姜砚是真怕裴讼,气势一下子羸弱得像是战跌的小鸡仔。
“别管他”姜甜扯着裴讼衣袖,“陪我去看下……我爸。”
姜甜艰难地说出了‘爸’这个字。
“嗯!”
去了才知道,什么去医院看了、什么他一家人照顾,统统都是扯淡。
姜二胜的腿只用了两根木棍简单包了一下,连纱布都没用。
想喝水喊了半天没人理,情急之下从床上摔了下来。
姜甜进门时,他正半个身子匍匐在地上、一条腿挂在床上,开裂的唇还颤颤巍巍地说着‘水’,惨得不能再惨。
见状裴讼将人扶回床上,暖水瓶里连口热水都没有,姜甜只好从水缸里舀了一碗冷水给他。
因为生气姜甜动作大了点,老太太不乐意了,“吆!你这是摔打谁呢?”
“你爸伤了这些天,连个面都不露,都是我们照顾的,你还敢到这儿来摔打我,狼心狗肺的东西。”
姜甜气的哼了一声,“我真想把你的心肝挖出来看看是不是黑的,还是说我爸不是你亲生的,同样是儿子,我大伯一家什么活都不干在家养少爷。”
“我爸挣钱养活你们一家,腿摔断了连医院都不送,这也就算了,居然连口热水都不给我爸送,你死后不怕阎王爷拉你下油锅吗?”
“唉哟!”老太太又耍起了老把戏,“这可没当活了……”
“够了!”姜甜被吵得头疼一嗓子喊住了,“再哭我打死你。”
“臭丫头,你说谁呢?”姜砚冲了过来,见姜讼挡在她前面,手悻悻收了回去。
“姜甜,没想到你还挺有本事,居然能勾搭上穿军装的,好本事啊!”
裴讼攥住他的手腕往后一别,姜砚立喊起来,“放手……疼……再不放手我去告你乱搞男女关系……疼!……”
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姜甜冲裴讼使了个眼色,裴讼这才松了手。
“我跟裴连长什么事都没有,他就是过来帮忙的。”
“骗鬼了吧你!”
“爱信不信,你可以尽管告,乱告状可是要坐牢的。”
姜甜没再理他,进了姜二胜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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