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没办法忍受身上的油烟味,所以不把自己当客人的洗了个澡,洗好出来还没见姜大小姐从厨房出来。
“姜甜!”陈最喊了一声。
厨房的场面让陈最哭笑不得,只见姜甜抱着个酒瓶歪坐在洗碗池边,重点是她怀里抱着的是炒菜用的黄酒。
陈最皱眉,无从下手。
“还能站起来吗?”陈最问。
“……”姜甜抬脸看他,心道你眼瞎吗?不是醉的不行能摊水池边吗?
陈最叹气拎出姜甜怀里的酒瓶看了看,了然。
大小姐这是想借酒装疯。
姜甜一见他拿着酒瓶嗤笑的模样就知道自己露馅了。
小妖替它爷爷惋惜,“爷爷,他看出来你装醉了,白演了”。
“我还没瞎。”
她原计划是要喝醉的,奈何炒菜的黄酒味道实在太难下咽,咬牙喝两口后就放弃了。
小妖翻白眼,“那你不会倒掉半瓶吗?”
姜甜大惊转大怒,“那你怎么不早说,事后诸葛亮有个屁用!”
小妖囧的原地装自闭。
“这是想干吗?”陈最面无表情地问。
姜甜不服气地抬头看向陈最,不看不要紧,一看就再也挪不开眼了。
陈最只下身围了条浴巾,上身紧实的肌肉线条暴露无遗,再配上那张绝世好脸……,姜甜下意识地咽口水,声音大得自己都吓了一跳。
见状,陈最笑得很是邪魅,“还不起来?”他啧了啧,“等我抱你吗?”
???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被他赤身裸体地抱着,想想就觉得她要完了。
“没……”也不知是坐久了腿麻还是因为那两口酒,姜甜起来的途中重心不稳,下意识地乱抓了一把,谁知非但没站起来还顺带扯下了陈最的浴巾。
姜甜看着抓在手里的浴巾欲哭无泪,想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哦!”陈最刻意拖长尾音,意有所指地说:“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姜甜想解释,抬头看他时又想起那货正光着,又把脸转过来,“对不起!……”
陈最淡定从容地接过浴巾围上,“想看就看吧!”战术性停顿,“里面又不是没穿。”
艹。
姜甜怀疑陈最是故意的,但她没有证据。
“哦!”姜甜胡乱应了一声。
为避免再发生类似的事,她这次是拉着水池边站起来的,没想到一站起来就被陈最挤到了角落。
“你……要干吗?”姜甜眼神乱飘,往上看是陈最醇如酿的漂亮眸子,中间看是他光头的上身,往下……,呃!还是别往下了。
哪哪都不合适。
陈最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这个问题还要问吗?”
“……”反正我现在已经是解释不清了,爱咋咋的吧!
“愿意吗?”陈最换了个问法。
姜甜正想说‘要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今天任你宰割还不行吗?’,正要开口就被陈最深深地吻了回去。
因为某位大小姐极不老实,陈最吻得有些强势,一直到把大小姐吻得腿软得直接挂到他身上,他才慢慢温柔起来。
空气燥热。
光线晦暗。
交织的呼吸由混乱到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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