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宁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苏俏还能翻盘,还把现场这么多名门贵胄都唬住了。
她定了定神,冷“呵”一声道:
“这位小姐所言不假,我们看不起的不是农村人,而是那些毫无成就、还自诩清高、攀附权贵的农村人!
你口口声声说得义正言辞,如今你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成就吗?”
她这话一落,现场众人纷纷回过神。
“对喔,那些伟人是那些伟人的事,你又能沾什么光?”
“看你这个样子,还没满十八岁吧?小小年纪就谈恋爱,你能是什么好人?”
“穷乡僻壤跑来锦城这种大地方,为了嫁入豪门,倒真是舍得本呀。”
一言一句,讥讽至极。
战泽坚也气得脸色铁青,怒不可遏地盯着战深骂:
“胡闹!你这简直是胡闹!想把家族的脸丢光吗!来人,把大少爷带去祠堂,好好反省!”
战家保镖立即走上前,恭敬地朝着战深做出请的手势。
苏俏却率先走到战深跟前,一把将他护在身后:
“你们骂我可以,但是骂他不行!更不能罚他!”
“呵,你以为你是谁哟?还敢这么和我们说话?”一个战家姑姑讥讽的冷嘲。
战泽坚也不悦地看向苏俏:“这是我们战家的家事,现在请你立即离开!”
战家可容不下这种攀附权贵的农村人!
他的话一落,现场又有一批保镖朝着苏俏走去。
不同于对战深的恭敬,他们伸手就要去拽苏俏。
战深冷声喝止:“住手!谁敢伤她一根头发,我让他全家陪葬!
别忘了现在战家真正的掌权人,是谁!”
一番话,冷硬如铁。
所有保镖吓得瞬间怔住了,手指头都不敢伸出去。
虽然现在战泽坚是公司股份最大的股东,但真正的实权,全在战深手中。
就连战深的经营能力,也无人可比!
股份可以花钱买,但战深一旦退出战氏集团,那战氏集团势必萧条。
也因此,所有人支持的都是战深,而不是战泽坚这个董事长。
战泽坚气得脸上肌肉都在抽搐:
“反了!反了!战深,你这是在威胁你父亲,忤逆你父亲吗?”
“对!”
战深毫不犹豫地迎上他的目光,“我喜欢的是苏俏的人,无关她的身份!她也如此!
倘若你们硬说苏俏和我在一起,是为了我的权势,那我净身出户,辞去总裁一职!自此和战家再无关系!”
他没有了钱,苏俏也不会离开他,就能啪啪啪打他们的脸,让他们看清楚,苏俏和他在一起,到底是为了钱,还是为了他的人!
苏俏心底怔了怔,知道战深喜欢她,却没想到战深已经爱她到这种地步,竟然愿意为了她放弃一切?
看来,她也不该再隐瞒什么,有些事,也该摊牌了。
绝不能让老公再陷身艰难之地!
她正想说什么,可战泽坚已经气得满面通红,怒不可遏地斥骂:
“逆子!逆子啊!来人,立即把这个狐狸精给我赶出去!立即!全都听我的!我是他父亲,我看他敢不敢让我陪葬!”
竟然能将战深迷得团团转,这种人绝不能留着!
一大群保镖强势伸手去拽苏俏。
楚宁看着,嘴角勾起得逞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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