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切,惺惺作态。”
张氏旁边的婢女听不下去了,“你……”
“好了,大夫我已经带到了,如果青玉有什么事儿,妹妹可以随时来找我,若不是什么大毛病,妹妹还是不要打扰相爷,免得惹相爷生气了,就不止止是禁足一个月这么简单了。”
在张氏转身离开的时候,曹氏冲着她的背影喊:“你我都是妾,装什么清高,再清高你也只能和我平起平坐,我的事儿还用不着你来管,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呸!”
婢女气得不行,“二娘子,她嘴上这么不积德,您怎么能忍下这口气呢,咱们告诉相爷吧,让相爷好好治治她!”
“把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捅到相爷的跟头,还让相爷去定夺,你是想让相爷觉得我没本事,连府里这点儿小事都处理不好?”
婢女脸色一变,赶忙低头认错:“二娘子息怒,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那三娘子骂得实在是难听,二娘子为她着想她还不领情,奴婢是为二娘子觉得不值。”
张氏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袖,“她领不领情是她的事儿,我的义务有没有尽到是我的事儿,再者她说的也没错,妾室和正室,永远是比不了的。”
所以她的女儿苏挽如再聪明,最多也只能请私塾先生来府里授课,而苏软软才只有五岁,却可以去国子监听学,和皇子公主们打交道,这学习的氛围和眼见就完全不能比较了。
“三小姐不过也就是仗着出身好,姨母是当今皇后,舅舅是国舅爷,不然以她的资质,怎么能和我们大小姐比较呢?”
张氏的眼里闪过一丝晦暗,“行了,这话在我的面前说说也就算了,切不能让其他人听见了,免得落人口实。”
一个曹氏,根本就不足为惧,她压根儿也就没有放在心上,懒得和那蠢女人浪费精力而已。
至于苏软软,她自有打算。
次日一早,梳了个寿桃发髻,一身豆沙粉的襦裙,一蹦一跳的去东厢房找燕璟去了。
昨儿个她撒娇卖萌,才央得苏丞相的同意,让燕璟可以和她一块儿去国子监听学,当然燕璟不是学生的身份,而是肩负这保护苏软软的职责,就跟贴身侍卫差不多。
不过名头是什么对于苏软软来说并不重要,她知道前世燕璟只在苏府待了三个月不到就离开了,所以她必须要在这短短的时间之内,把大腿给抱紧了,别的不敢说,至少如果日后苏家真的出了什么事儿,燕璟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可以护住苏家,这也就够了。
上了马上之后,苏软软一股脑地往燕璟这边塞吃的,“璟哥哥,这些点心味道都很不错的,你多吃一些,免得在国子监的时候会饿肚子。”
其实燕璟并不喜欢这些甜食,他觉得只有小孩子才会喜欢吃甜的。
但对上这小奶娃干净有如琉璃的大眸,拒绝的话到嘴边又被他给咽了回去。
见燕璟收下了,苏软软这才拿出课本,开始疯狂补课业。
学习这种东西,不到最后的关头,是绝对不会提笔的。
正当苏软软奋笔疾书的时候,忽然一只指节分明,修长如玉的手伸到了她的面前,轻轻松松的就把课本给抽走了。
苏软软抬起头,眨巴眨巴眼睛,颇为奇怪:“璟哥哥,怎么啦?”
“笔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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