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恬逃也似的离开厨房区域,远离让她体温不断升高的热源。
她需要做些什么来转移注意力。
崽崽的东西不多,就两个猫碗一个猫砂盆,还有一个睡觉用的小垫子。
她先倒了半碗猫粮,接着把猫砂盆安置在崽崽找得到的地方,剩一个空猫碗——要去厨房装水。
但几秒钟过去了,她只是拿着猫碗站在原地,望着厨房的方向。
她所站的方向并不能看到厨房里的景象,可脑海已经在自动循环播放十分钟前看到的情形——
白色衬衣被解开两颗扣子,露出修长的脖子以及喉结,漂亮的肌肉线条往下,一对展翅欲飞的锁骨隐入领口……
当时盛恬一下就想到了的一句高级彩虹屁——想在哥哥的锁骨里游泳。
这不能怪她想歪。温润如玉的桑医生平时一直都是把衬衣扣到最上面那颗,毋庸置疑的禁欲系男神,只能远观。
谁知道解开两颗扣子立马变成另外一种感觉,敞开的白衬衣领下隐约描摹着蕴含力量感的胸膛,近看简直要人命。
这样有颜有料手指还长的男人全神贯注做菜的样子谁顶得住?
反正盛恬是不行。
“嗡嗡——”
手机震动的声响阻止了盛恬脸上又要重燃的趋势。
她恍然回过神,往厨房的方向走了几步,看到了背对着自己正在忙活的男人身影,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桑医生,你手机响了。”
桑衔枝闻声回了一下头,“帮我看一下是谁打来的。”
于是盛恬走到茶几旁,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然后告诉他:“是程煦。”
他关掉火走到操作台边,举起湿漉漉的双手对她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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