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太过分了!苏烟!”陆湘湘咬了咬唇,从牙缝中挤出字眼来,她的眼神中充满着不服输。
苏烟啧了一声,她好整以暇道,“怎么?陆姑娘这是准备耍赖不成?这么多人都在,可是将陆姑娘的豪言壮语都听到心里去了的。莫不是陆姑娘将众人都当成了聋子瞎子不成?”
陆湘湘紧握了拳头,众人的视线都盯着她,她根本没法继续狡辩下去。
没关系,今日苏烟令她脸面丢尽,她不会善罢甘休的,她一定会报复回来!
“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竟然在淮王妃面前摆弄!”陆湘湘又提高了音量。
有人已经笑出来声,毕竟陆湘湘平日里就是格外跋扈的,自然而然会引来一些对她不满的人的嘲笑。
陆湘湘沉默着,她低垂着眼眸,再也待不下去,转身就从射箭场地跑下去。
苏烟见状,对着陆湘湘的背影喊道,“湘湘姑娘可不要忘记了去静安寺报道!记得为我们幽州城的百姓祈福半月!”
陆湘湘膝盖一软,差点摔跤,在嘲笑声中,她慌乱逃开。
而早就已经从皇上营帐走出来的谢宴归,自然瞧见了苏烟射箭的全过程,他不禁暗道:却原来他的这位王妃,箭法竟然如此厉害吗?都已经可以与他相比较了,而且甚至有可能还会超过他。这还真是令他没有想到。
谢宴归不禁对苏烟刮目相看,看来苏烟不仅仅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不大正经。
“苏烟!”谢行之看苏烟格外不爽,他忽然走到苏烟的面前,嘲讽道,“你以为自己三箭齐发赢了陆湘湘就很厉害吗?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
闻言,苏烟倒是很淡定地开口,她拍了拍手道,“哦?雕虫小技吗?那不如晋王殿下也来个三箭齐发?不让你蒙住眼睛,你看你可愿意展示?”
谢行之一听,嘴角僵在那,他眼神一凛,“本王是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够与你一个女子斗?就算本王赢了的话,说出去也会让人笑话,说本王欺负自己的皇婶。不如这样,过两日是我们幽州城一年一度的春芳宴,本王邀请皇婶一块儿参加如何?毕竟从前皇婶每年都会参加的。”
春芳宴?苏烟暗自思虑,按照原主的记忆,她的确会参加,而且每一次都是被原主的继妹苏曼忽悠着去的,所以每年苏烟都闹出笑话来。
譬如第一次参加时,因为苏曼很热心地给了苏烟一盒颜料,所以在绘画环节,苏烟的画明明已经画好了,但是显现不出来,所以最后输了比赛,而苏曼却是获得了胜利。
第二次参加春芳宴,又因为苏曼非常热情地带着苏烟去挑选兵器,将苏烟关在了兵器库,所以苏烟错过了比赛的时辰,最后输了。
想起从前的种种,苏烟不由咋舌,这苏曼可真是花样百出,不过原主的脑袋是木鱼做的嘛?为什么被人欺负成这样,都可以无动于衷?
“我看她是不敢了吧?毕竟每一年都是最后一名,而且现在她又是淮王妃,要是参加的话,便是与淮王挂上钩了,要是输了的话,这可是要为我们淮王的脸上抹黑的。”已经有人开始笑话起来。
“就是啊!我看她就不敢。一个从小就没被管过的野小孩而已,而且还在尼姑庵待了那么多年,每个人都知道她什么都不会。”
苏烟静静地听着,她倒要看看究竟还有多少人能够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反正每一次反反复复都是同样的话,苏烟都听得有些厌烦了,就不能换一个新鲜的玩意祠吗?
春芳宴是吗?这可也是原主的意难平,如若她帮着原主夺得了胜利的话,一定能够增长自己的灵气值,思及此,苏烟心情变得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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