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永昌侯出事,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别人说过话了!”谢苏钰看着许清墨,轻声说道。
“我大哥与他相识,我们两家的父亲都是故交,大约是如此,他才和我们说话的吧!”许清墨想了想,淡淡的说道。
“是我对不住他,若不是我总是找他去下棋,也不至于连累他,他不愿意见我,更不愿意同我说话,还请你们多照顾他一些。”谢苏钰轻声说道。
许清墨可并不想卷到这件事情里面,只是为了脱身,先点头应下:“我知道了!殿下,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谢苏钰知道现在自己的身份特殊,不管跟谁待着久了,都有可能会给旁人引来无妄之灾,所以也没有挽留,便让许清墨回去了!
许清墨回到宴会厅的时候,孟和桐还没有回来,她有些闷闷不乐的坐下,心里还憋着一股气。
“姑娘这是和谁生着气呢?”花楹察觉到了许清墨的情绪,轻声问道。
“我方才在外头遇到了孟和桐和七皇子,我原本就是要走的,被孟和桐那个混账东西拦了下来,我愣是陪着他听完了七皇子的话,他倒好,拍拍屁股走人,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应付!”许清墨越想越气。
花楹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只是大家都知道这件事情与孟和桐还有七皇子有干系。
她忽然想起前些日子宁远侯的嘱托:“姑娘,侯爷可是说了,让我们离太子还有七皇子都远一些的!”
“我当然知道了。”许清墨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那人家是皇子,他喊住了我,我还能走不成?”
花楹想了想也是,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孟和桐一直到散宴席的时候才回来,他经过许清墨身边的时候,满身的寒气,想来是一直待在外面了。
前世的时候,她认识孟和桐的时候,他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虽然说时常有听到别人说他可惜,但是也一直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如今她倒是知道了全头全尾。
回去的路上,许大娘子没再和温大娘子一起坐,而是去了许清墨的马车里。
“你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敢一个人去妓坊,你一个还未出阁的女儿家,你就不怕被人知道!”许大娘子一想起这个事,就气不打一处来。
许清墨自知有错,哪里还敢吭声,低着头乖乖地听训。
最后还是外头起马的宁远侯出声道:“马上就要过子时了,就要是新年了,可别再骂她了!”
许大娘子仔细想想也是,马上就要过年了,不管有什么事,也都是前一年的事情了,可不能再放在嘴上念叨了。
“往后可不许再这样大胆,可知道了?”许大娘子最后还是叮嘱道。
许清墨赶紧点头:“我保证,绝对没有下一次了!”
自己养大的孩子是个什么性子,她最是清楚,所以许清墨的保证,许大娘子其实并不信,但是眼下,除了算了,也没有旁的办法了。
回去以后,许清墨刚准备回院子的时候,就听到宁远侯和许延泉说道:“你看今日七皇子所受的冷遇,要知道,这么多年以来,七皇子可一直都是陛下最宠爱的皇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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