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与黄春娥两人的婚姻成了四合院的分水岭,一切的一切都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郭大撇子发现四合院已经不是他熟悉的四合院。
撒泼高手贾张氏神秘失踪。
心机高手秦淮茹漂亮脸蛋不在,且成了一个捡破烂的破烂婆子。
即便这样。
秦淮茹还时不时的受点欺负。
源于破烂。
始于破烂。
这个年代收破烂的人也是有编制的正式工,秦淮茹捡破烂为生却成了挖那些破烂从业者墙角的行为,更被人扣了一个没有尽职尽责工作致使外面有遗漏破烂的帽子在这些破烂从业者的头上,接着就是各种批评, 让破烂从业者们苦不堪言。
对于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秦淮茹,他们采取了报复这一恶行手段。
再加上秦淮茹名声比较臭。
日子愈发不好过。
郭大撇子骑自行车上班的过程中,偶然遇到了因捡破烂与破烂从业者发生冲突被打翻在地的秦淮茹。
看着饱经风霜脸颊的秦淮茹。
郭大撇子感叹一句造化弄人。
这还有一点当初轧钢厂俏寡妇的风采吗?
整个一个臭老婆子。
唯一没变的是秦淮茹遗传了贾张氏撒泼的特性。
儿媳妇嘛。
怎么也得有点一样的地方。
“你们干什么呀?为什么不给我秦淮茹一条活路?我秦淮茹不就是捡个破烂,你们至于跟我斤斤计较?你们收你们的破烂,我秦淮茹捡我秦淮茹的破烂,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你们咄咄逼人想要做什么?是不是我秦淮茹死了,你们就安心了?”
“哎呦, 做什么?当然是工作呀, 秦淮茹,你是不知道,因为你秦淮茹捡破烂,我们整个京城所有废品收购员都被批了,说我们做事情陈旧老套,一点不懂的变通,罚我们天天写检查,这都是你秦淮茹造成的,你还有脸跟我们哭诉?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就你秦淮茹这个德行,真不能捡破烂。”
“我捡破烂碍着你们什么事情了?”
“秦淮茹,横什么?喊什么?我告诉你,京城明文规定,废品收购得有街道的相关批文,否则就是投机倒把,你秦淮茹有批文没有?”
“我捡破烂,不是收废品。”
“还敢狡辩, 这是什么?”大妈指着秦淮茹捡来的破铁盆,“这不是废品是什么?没收了,统统没收。”
一声令下。
四五个废品大妈乌泱泱的动了起来,三下两下把秦淮茹面前破袋子里面的那些废品破烂给抢了一个干净。
“哇!”
秦淮茹哭了。
泪如雨下。
心酸。
尤其看到不远处看着领着媳妇买东西的傻柱,秦淮茹真的后悔了,后悔自己不该将傻柱当傻子一样的吊着胃口,后悔自己没有跟贾张氏坚持,后悔没有嫁给傻柱。当初要是坚持一下,要是咬咬牙,依偎在傻柱跟前,一脸幸福模样的女人是她秦淮茹,而不是那个纺织厂的黄春娥。
这本来都应该是自己的呀。
“秦淮茹。”
黄春娥叫喊了一嗓子。
秦淮茹嗷的就是一惊,用手捂着自己的脸,死鸭子嘴硬道:“你认错了,我不是秦淮茹,我不是秦淮茹。”
是羞愧?
是。
秦淮茹的羞耻心在傻柱及黄春娥两口子面前被最大限度的激发了,她要保持自己在傻柱心中的美好女神形象。
尤其脸还被划伤了。
“什么不是秦淮茹?你就是秦淮茹,轧钢厂那个被开除与李大头鬼混的秦淮茹,轧钢厂的潘金莲淮茹, 你这是遇到了熟悉人,觉得丢人了,不承认,秦淮茹,你既然有羞耻心,为什么跟人乱搞?我身为女人都鄙视你。”
“我不是,我不是。”
黄春娥动了一下,她想过去看看,但却被傻柱给死死拉住了。
“柱子?”
不解的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脸上。
傻柱不是最喜欢他秦姐吗?
前几天吃饭的时候还无意中提及了秦淮茹,说天下寡妇都是一个样,带着孩子养着婆婆,婆婆还好吃懒做,孩子还时不时闯祸,真要是有办法,不至于走这么一步路,言语里都是对秦淮茹的感叹,这怎么遇到了,傻柱反而喊了不,还不让黄春娥过去。
“算了,一切就让她过去吧。”
“你。”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你常说一句话,天下可怜人那么多,咱能接济的过来?算了,随她去吧。”
傻柱扭脸朝着正欲骑着自行车离开的郭大撇子打了一声招呼。
“郭厂长早,我今天请假了。”
郭大撇子注意到傻柱手中的篮子里面放着几件小孩子穿的衣服。
这是有孕了?
“一看郭厂长您这脸色,就晓得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您,三个月了,今天领着媳妇去医院检查了一下。”
傻柱的脸上泛起了笑意。
郭大撇子发现傻柱自打结婚后,这家伙脸上的笑意逐渐增多,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情,都温和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样,动不动打开小册子,以小册子上面的内容为标准。
“恭喜了,咱们轧钢厂后继有人。”
“郭厂长说的是,我想好了,生儿子就叫何晓。”
“那要是生姑娘那?”
“不可能,咱傻柱一看就是有儿子的命,必须是儿子,必须叫何晓。”
尼玛。
何晓还真的出来了,他并没有随着郭大撇子穿越,娄晓娥将郭大撇子当做报复许大茂的工具人等事情的发生就变得不存在,以另一种生存状态出现了。
黄春娥。
娄晓娥。
电视剧与现实中傻柱的媳妇都有一个蛾字。
“黄师傅,你可得注意自己的身子,你不是一个人,你是两个人,这是我们轧钢厂的未来。”
傻柱嚷嚷了一句,“也有可能是三个人,要是四个人就更好了。”
“你当我是猪呀?你就想了一个名字,这要是有两个,另一个叫什么名字?”
“跟我叫何雨柱呗。”
“滚蛋。”
“不能生气,我儿子要紧。”
“何师傅,我做主给你几天假,好好陪陪你媳妇。”
“那我谢谢郭厂长,郭厂长您慢走,我回去照顾媳妇去了,媳妇,我给你炖鸡汤,我的手艺。”
傻柱感谢的声音中,郭大撇子骑着自行车继续向轧钢厂骑去。
要是他没有看错得话。
那个急急忙忙的身影是聋老太太和一大妈。
又一个秦淮茹。
不是说作风。
是以这个作死的特性来讲。
聋老太太要是没有帮着傻柱作假,也不会被撸掉这个五保户的待遇,不至于为了一口吃食整日奔波。聋老太太和一大妈两人成了四合院里面最最忙碌的人,两人大清早去街道领取找营生,什么糊火柴盒,什么缝补衣服等等。
与其说是自食其力。
倒不如说是被逼的。
人怎么也得活呀。
骑到轧钢厂门口的时候,见到了棒梗。
这孩子。
真的废了。
被保卫科给控制住了。
“怎么回事?”
“厂长,这小崽子进轧钢厂偷东西,被我们保卫科给抓了。”
四合院盗圣。
名不虚传。
又被抓了。
“偷什么了?”
“偷食堂酱油的时候被马华发现,马华当场扭送到了我们保卫科。”
酱油!
原剧中。
棒梗偷了许大茂的老母鸡,为了做叫花鸡跑到轧钢厂食堂偷酱油,被傻柱撞破后一头撞到了许大茂,继而引发了四合院极其有名气的偷鸡梗。
难不成又要做叫花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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