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有西南百姓之劫,同时也有破坏吞天犼完美之体出现的的一系列行动。
在这里也要感谢张院长,你的无心之举,却完成了我们谋划许久却未能达成的目标!”
张遂有些心累,他很不习惯这种既要合作,又要算计的心机。
现在的他,还是喜欢简单直接一点,面对问题,一剑斩之,这才是他喜欢的做法。
而且皇室对于百姓的态度,也让他这个曾经在红旗下生活过的人很是不适。
张遂有些意兴阑珊,开口道:“我明白皇叔的意思了,皇叔放心,我知道轻重,不会多嘴,坏了各位的布局。”
朱玖点点头,笑道:“张院长言重了,以你的地位和修为,这些事情本应该早些告知,是我们疏忽了。”
张遂不想多待,事情已经很清楚,只是他有些难以接受。
这倒不是张遂有颗圣母心,而是站在他的立场,不敢苟同而已。
张遂起身道:“多谢皇叔解惑,既然知道事情原委,我心中自然明了。皇叔放心,这些信息出自您口,入了我耳,不会散播出去,书院那边我自有计较。”
又看了眼老路,道:“老路是我的家人,我知道军有军规,在军中自有军中的章法,但我希望在这件事上不要为难他。”
朱玖哈哈一笑,道:“那是自然,这个并不是什么大事。”
张遂暗暗吐槽:“不是什么大事,却搞出那么大的阵势,我信你个鬼!”
张遂笑着拱手道:“那就多谢皇叔了!”
又看向正无聊地嚼着茶叶的冯莽,拱手道:“冯将军,也请您多多照顾!”
冯莽咽下口中的茶叶,哈哈笑道:“老路哪里用得着我来照顾,有你在这,比我要顶用啊!
还要多谢张院长的护符,不然那些老兄弟这次估计都要够呛,妈拉个巴子的,好端端的都成炮灰了,真他娘的憋屈!”
柱国大将军轻咳一声,冯莽立马偃旗息鼓,缩着脑袋摆弄着面前已经空无一物的茶杯。
朱玖见张遂有了去意,也不以为忤,点头道:“张院长若是有事,自去便是。”
张遂点点头,向众人拱拱手,又看了眼老路,转身化为剑光,向安西城而去!
朱玖看了眼房中沉默的众人,摆摆手道:“各自散了吧!”
说完,转身离去。
。。。。。。
返回营房的路上,蒙贞忍不住问老路道:“路大哥,接下来咱们如何安排?”
老路想了想,道:“让你师门中的弟子都撤回来吧,现在去搏命没有什么意义了。就说让他们回来修整,以备决战。”
蒙贞点点头,将老路送回营房后,转身离去。
老路看着营房中挂在墙上的一对阔刃双刀,叹了口气,上前将双刀取下,找出一块油布,默默地擦拭着,眼中似乎有着烈焰在燃烧着!
。。。。。。
张遂驾驭剑光,飞出军营,向着安西城的方向而去。
虽然朱玖等人解释了一番,但他的心中始终有一股郁气难消。
在离城十里处,张遂干脆降下剑光,落在大道旁。
收敛气息,一身锦衣,拿出那把骚包的折扇,像一位出游归来的公子哥一般,顺着大道向安西城行去。
此时正是金乌西斜时分,阳光透过大道两旁的巨木,将宽阔的大道映的斑驳一片。
大道上时不时有马车经过,也有不少人骑着骏马,三五成群的向安西城行去。
像张遂这样独自一人的很少见,更何况他一身锦衣,一副贵公子模样。
像他这样的,不说仆从相随,但至少应该乘坐马车,再不济也是身骑骏马才对,像他这样安步当车的实在少见。
从张遂身边经过的无论骑者,还是那些马车,都对他有些好奇。
现在的张遂,由于修行的原因,体态高大,容貌俊伟,虽然收敛气息只露出凡人姿态,但也是极为出众。
这从经过他身边的那些人看他的眼神也可以知晓一二,一些坐在马车中的女子半掩着车帘偷瞧他,转头几人就在车厢中窃窃私语,更有调笑声隐隐传出。
张遂何等耳力,就算声音微弱,但也听得清清楚楚。
那些夸赞他姿容的话,听得他心中一乐,连有些压抑的心情也舒缓了一些。
但即便有人对他的身份好奇,却没有人停下行程和他交流,他也不以为意,手中轻摇折扇,不紧不慢的走着。
不久之后,身后传来一阵沉重的车轮声。
张遂没有理会,依然一边看着两边的风景,一边慢悠悠地走着。
那是一辆满载着原木的牛车,赶车的是一位五六十岁的老人家,身边坐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家伙。
牛车越过张遂后,向前行了十丈左右,停了下来。
坐在车辕上的小家伙爬到车上的原木,看着慢悠悠的张遂,大声喊道:“那位公子,爷爷让我问你要不要搭个顺风车啊?”
张遂闻声一愣,抬头望去,小男孩趴在原木上,正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
他身边的那位老人,满脸皱纹,也看着他的方向,脸上露着憨厚的笑容。
张遂没有犹豫,笑着点点头道:“那就多谢两位,眼看着天色已晚,正在发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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