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妈呀,快笑死我了!
我这是第一次知道,如果小男孩跟着妈妈去澡堂洗澡,丁丁就会变小,到最后还会变得没有…”
性格爽朗的胡菁在笑,特别大声,引来班里诸多同学纷纷探头观看,瞧瞧她手里的那“本”小说上到底写的什么。
曾鹂不受影响,一个人靠在窗边,静静的研读孙浩写来的这封信。
【大美小姐,有件事我必须严肃批评你两句,在王府井买羽绒服时,你为什么要争抢着帮我付款?
难道你真打算把我当成小白脸养起来吗?
若真如此,那我可告诉你,本公子以后绝对要软饭硬吃了!】
读到这里,曾鹂伸直大长腿,会心一笑,有他这句话,自己一个月吃方便面的苦日子就没算白熬!
【当然,软饭硬吃是不可能的,今后,我可是要做一位有担当的好男人,撑起手掌就能为你挡风遮雨。
因此呢?
在你帮我收拾行李时,我就趁你不注意,把1500块钱放进了你的外套兜里,可千万要记得查收…】
外套兜里…,没有啊!
送孙浩上车时,自己可是双手插兜的。
咦,莫不是在男生宿舍与孙浩拥抱告别时,他不是存心占自己便宜,而是…
想到这里,右手抱胸的曾鹂羞红了脸。
而就在此时,教室的门被推开,一脸微笑的常丽教授走了进来。
“笑什么呢,在走廊里就听到咱们班的声音最大。”
“呃…”
听到班主任的声音,正在窗边看信的曾鹂与众多同学一起迅速归位,只剩胡菁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教室门口,手里还拿着那份手写的小说。
“胡菁,手里是什么?
笑的那么开心?”
被班主任逼问,胡菁没办法,便只能实话实说了。
“常老师,孙浩从北河给曾鹂写了一封信,其中信里面还夹杂着一本小说,特别搞笑,据说孙浩是以曾鹂为原型创作的!”
“孙浩…,孙浩什么时候能写小说了?”
“常老师,是真的,不信你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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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秃瓢谢东来了,孙浩便有些郁闷。
原本每天剧组收工之后,只有导演张逸谋与编剧鲍拾两人召开的“剧本研讨会”,就变成了四个人。
加上秃瓢,又再加上了自己!
当然,加上秃瓢,这事能理解,毕竟他是导演张逸谋的第一助理,若是导演和编剧在剧本研讨会上突然碰撞出来什么火花,他可以在第一时间做记录。
可加上自己,算是怎么一回事?
来替他们斟茶倒水吗?
嗯…,别说,还真是斟茶倒水。
编剧鲍拾不抽烟,但喜欢喝酒,每天晚上到导演房间里来开“剧本研讨会”时,他都会拎上一瓶红星二锅头,56度的!
导演张逸谋有胃病,对烟酒都不太感兴趣,不过他喜欢吃花生米,生的那一种,或许是他听别人讲过生花生米养胃吧?
与这两位相比,秃瓢谢东就有些鸡贼了,借着可以去镇上买东西的机会,经常捎回来一些小吃,像是牛肉干,像是卤猪蹄,像是宁F县有名的房四泡椒凤爪…
花钱少且每天都不重样,这让一向勤俭节约的张逸谋与好嘴的文字工作者鲍拾都极为满意,纷纷夸赞这小老弟会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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