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烂泥鳅,还敢啃我屁眼?”
陈默将绣春刀收回了鞘,说道:“快到白水城了,咱得谨慎些。”
古玄子埋怨道:“谨慎,谨慎你没瞅到这么大条蛇?”
陈默将收鞘的绣春刀收到大腿边绑住,随口道:“我那不正在换衣服么?”
镇灵使的官服,陈默可不敢穿,古玄子也没穿道服。
两人的行头,换成了黑衣。
陈默抬头看了看天,快黄昏了。
“古道长,还是不能算卦么?”
“不行,寻人之法,离得越近越灵,得进白水城内,才能确保万无一失,诶对了,咱乔装成农夫混进城不就行了?何必等到晚上。”
陈默:“我倒是行,但就你这模样,乔装成农夫?哪家的农夫细皮嫩肉的?”
古玄子:“那也别晚上翻城墙啊,万一踩空了摔下来。”
陈默:“你放心,白水城城墙也就两丈高,我随便一扔你就过去了。”
“通脉境了不起啊?还随便一扔。”
古玄子嘟囔着,从怀里拿了包金疮药递给陈默。
陈默:“做甚?”
古玄子:“帮我擦药,疼,我不敢自己下手。”
“不是,让一个大男人帮你擦屁眼这合适吗?”
“事贵从权,陈兄,有劳了。”
陈默接过金疮药,对准了古玄子的臀就这么一洒。
“啊!”
古玄子的叫声,凄惨又凄凉。
夜幕降临,两道黑影从白水城的北城墙上跳了下来下。
古玄子:“嘶......”
陈默压低了声音:“怎么了?”
古玄子:“脚崴了!”
陈默:“......”
陈默自觉重生以后杀伐果断,做事雷厉风行,但只要跟古玄子一起,画风时不时就歪了。
主要古玄子这厮不着调,跟陈默完全是两类人。
要不是看古玄子卦算灵验,道法高深,陈默早抽出绣春刀抹他脖子了。
弱不禁风的,还天天逛窑子。
迟早死在女人肚皮上!
无奈,陈默只能扶着古玄子,就近找了个小院。
经由古玄子卜算,这小院里就小两口住着。
丈夫是富贵人家的庶出血脉,成年了就被打发出来,也不劳作,与妻子一起靠着家族每月给的供钱度日,平日里,根本不会有其他人过来。
进入小院里,古玄子听到了非常熟悉的声音。
那是他在烟花巷弄里住进厢房之后,深更半夜一定会与同枕女子发出的声响。
古玄子:“咱这时候来打扰,是不是不大好啊?”
陈默根本就不理会古玄子,深吸一口气,金雁功运转到极致,破窗,打晕,一气呵成!
“罪过罪过。”
古玄子赶紧上前,瞪大了眼,扯着被子,缓缓盖上春光。
陈默不耐烦道:“那是别人的老婆,别看了,快算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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