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奇峰脸色不善地看着他,“你怎么就不问问我呢?”
“啊?”傅松傻眼了,有点不敢置信,“您的意思是,我可以报你的研究生?”
“怎么?我还教不了你?”魏奇峰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今天上午沈校长打电话询问,他还被蒙在鼓里呢。
“能,当然能!”傅松高兴得差点手舞足蹈,之前他以为魏奇峰只是社科院一个普通研究员,来了农研所后才知道老魏是农研所书记兼副所长,妥妥的一条大粗腿。
读魏奇峰的研究生这种好事儿,如果不是魏奇峰主动提出来,傅松连想都不敢想。
“那你怎么还想着去找别人?他们有我水平高?”魏奇峰越想越气,在他看来,傅松这种行为简直就是胳膊肘子往外拐,端着社科院的饭碗,却想给别的地主扛长工。
傅松任由魏奇峰的唾沫星子喷到脸上,不仅不生气,还把脸往前凑。
魏奇峰狠狠瞪了傅松一眼,说:“6月份研究生招生面试,到时候去露个面就行了。”
傅松问:“啥时候笔试?考什么……。”
还没说完,魏奇峰的唾沫星子又喷出来了,“读我的研究生还需要笔试?你以为随随便便哪个人都有资格读我的研究生?你去问问小邓,我的学生哪个不是特招的?”
不用笔试,直接面试,这岂不是说老子读研究生是板上钉钉的了?
有这种好事儿,别说挨魏奇峰喷了,就是挨几下揍,傅松都认了。
乐颠颠地回到宿舍,拿上梁希的东西,按照地址先乘坐公交车,五站后下车,站牌对面有一条胡同,沿着胡同往里走十分钟,就是梁希家小区的西门。
傅松拿出纸条,对照着墙上的门牌号,没错,就是这里。
进了小区,一路打听来到目的地。
梁希家住一楼,还带着一座小院,外面扎着篱笆,院子里种了些菜,还摆了一张石桌。
进入四月份,春天悄然而至,篱笆上开了几朵金黄色的迎春花。
“有人在吗?”傅松推开篱笆上的木门,突然一个黑影窜了出来,冲着傅松汪汪叫起来。
好在这条德国黑栓了链子,没有扑到傅松身上,即便这样,也把傅松吓得够呛。
“小黑,一边去!”这时,从屋里走出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齐耳短发,跟梁希长得很像。
德国黑立马夹着尾巴回到窝里,吭叽了几声,像是在向小主人表达委屈和不满。
“你找谁?”
“你是梁音吧?我是你姐的朋友,傅松,你姐有没有跟你说过大海螺?”
“啊,你就是傅松啊,快快,我的大海螺!”
卧槽,形象都不要了,女孩子的矜持都被狗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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