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再一次生出女人是种天生不怕麻烦的生物的想法。
在他看来,不就是那点事儿嘛,两个人往那一滚不就结了嘛,哪用得着这么麻烦。而且都是成年人,怎么非得分开洗呢?
好不容易等到梁希收拾妥当,两个人并肩躺着。
傅松刚动弹了一下,就被梁希按住了手。
“傅松,过了年我都三十了,你就不嫌我老?”梁希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内心深处第一次生出了不自信,紧张地手心里直冒汗。
傅松义正言辞道:“女大三抱金砖,三十的女人一朵花儿,成熟魅力,知性优雅,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女人,真的不骗你,我发誓!”
“嗯”,梁希嘴角含笑,眼睛里像是下过了一场春雨。
……
傅松是被梁希的尖叫声给吵醒的,睁开眼睛往梁希身上一瞥,然后眼珠子就再也挪不动了。
咽了口唾沫,问道:“你干啥去啊?”
梁希一边穿衣服,一边哭丧着脸说:“快九点了,我得上班去。”
傅松好笑道:“今天不是元旦嘛,你上个屁班。”
“啊!”梁希愣在那里,随即扑到他身上,“你不早说!不行不行,困死了,我再睡会儿。”
“醒都醒了,还睡啥睡!”
“哎呀,傅松,你别闹了。”
两个人一直磨蹭到中午才爬起来,洗漱完后大眼瞪小眼。
梁希可怜巴巴地说:“傅松,我饿了,昨晚就没吃饭。”
傅松一顿饭不吃都饿得慌,更何况三顿饭呢,他现在又累又饿,恨不得吃下一整头牛。
“中午出去吃吧,吃完饭买点菜,晚上我给你做。”傅松自从搬进来,就没开过火,家里一粒粮食都没有。
外面的雪停了,太阳出来了。
屋里温暖如春,屋外寒冷彻骨。
看到梁希走路的姿势,傅松忍不住笑了,说:“你在这等着。”
说完,回屋拿了车钥匙,把车从车库里开出来停在她身旁,跳下车打开副驾驶门,“请。”
这时,梁希终于明白了他什么意思,面红耳赤道:“你还好意思笑?都是你弄的!”
小心翼翼地上了车,打量着车内饰,说:“比我爸那辆强多了,那位吕老板出手挺大方的嘛。”
傅松心里一动,问道:“我老丈人是干啥的?”
梁希啐了一口,说:“他呀,就是个快退休的小老头儿,我劝你别打他主意,我爸是个老顽固,六亲不认的那种。”
傅松撇撇嘴说:“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要不是你告诉我,我还真不知道他有配车。你不说拉倒,反正早晚都能知道。”
梁希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挽着他的胳膊说:“我爸是教委的一个小司长,我妈在新华社当编辑。你从来不问我,我又不好自己主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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