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不该......幸好你没有出事.......”
张准轻轻吐了一口气,他下意识望了一眼铃铛的手,只见上面已经缠上了厚厚的白布条,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帮畜生也实在太狠毒,连这么小的姑娘都下这么重的手,将来定饶不了他们。
一旁的张富贵此时也松了一口气,他低声道:“少爷,你感觉身体怎么样?老仆昨天就请了程大夫看了看,他说少爷是太过劳累所致......要不要再去请程大夫瞧瞧?”
张准轻轻吐了一口气,道:“行了,我感觉自己没啥大事......”
说着话的时候,张准便拍了拍铃铛的脑袋,低声道:“行了,你再趴在我胸口,全都是口水.......”
铃铛顿时脸色羞得如同一块大红布,她急急忙忙站起身子朝着门外走去,一边走着嘴里还一边地说道:“少爷,奴婢去给你做饭........”
张准无良地大笑起来,却是让铃铛在笑声里更加无地自容,一路小跑地冲出了屋子。
等铃铛离开之后,张准便翻身下床,好奇道:“昨天后来到底发生什么了?”
张富贵连忙道:“少爷,萧主簿和绣衣卫的人去了老爷的书房里,似乎找到了一个东西,然后绣衣卫好像就去了县衙,把少爷和铃铛都救了下来,听说还把田有光和王四海都给抓了.......”
“那我爹呢?”
张准连忙问出了自己最担心的问题。
张富贵脸上露出一丝担忧之色,道:“老爷到现在还没有被放出来.......”
张准脸色微微一变,他连忙穿好了衣物,道:“我要去找萧主簿问个清楚,我爹既然已经洗清了冤屈,为何还没有被放出来?这里面到底还有什么问题?”
说完后,张准便简简单单洗漱了一番后,就准备打开大门出去。
可是没想到等他刚刚打开大门的时候,萧自远和昨日的那个绣衣卫首领则正好站在门口,其中萧主播面带笑容,而那绣衣卫首领的面色则十分平静。
萧自远一见张准,脸上便拢不住笑意,道:“贤侄,你身子可好了些?昨日幸好来得及时,没有出什么大事,否则我可没办法跟你爹交代。”
张准连忙问道:“萧叔,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为何我爹还没有出来?”
萧自远脸上顿时露出几分为难,他望了一眼身旁的绣衣卫首领,不由得轻轻叹了一口气。
“贤侄,这件事情恐怕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这位是绣衣卫千户大人程谋,他专程前来就是为了这一件事。”
锦衣卫千户程谋?看来那一块铁牌正是此人之物。
张准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他拱手行礼,道:“不知程千户前来,能否为我解惑?”
程谋脸色沉凝如水,让人看不清他的内心想法,道:“还是先进去再说吧,门口站着也不是一回事。”
“是是是,看我这脑袋,都急昏头了。”
张准连忙在前带路,硬着头皮引领着程谋与萧自远进了张至德的书房,只是模样瞧着却有些失魂落魄,没有了往日的潇洒。
一旁的萧自远瞧着张准似乎有些可怜,便上前故意道:“你放心,程千户曾经也是令尊的至交好友,他肯定可以护住令尊的安危。”
“哼哼,话切莫说得太早,他张至德为了自己的清名,早就与咱割席绝交,咱可帮不上这个忙。”
程谋站在张至德平日闲时写下的条幅前,嘴上挂着一丝冷笑。
张准心中一叹,暗道自家老父这性子怕是太过于直率,才仅仅只是一个正七品县令,就得罪了这么多人,能活到现在真是不错了.......
可自己这当儿子的,怕是只能硬着头皮出来赔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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