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稚邪远去之后,石屋周围又恢复了恬静,欢唱的鸟儿,飞舞的蝴蝶,游走的野兽,只是这美丽的景色却被石屋内外的两桩血案所玷污。
赫斯明芬过了好久,见再没人来了,才爬起来去叫维恩,可是叫了半天也叫不醒,又想起自己是被水弄醒的,马上找来一瓢水撒在他脸上,果然醒了。
“妈的,谁搞我?”维恩迷迷糊糊醒来,抹干净自己的脸,见赫斯明芬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问道:“咦,你怎么了?”
赫斯明芬指着石屋方向,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大……大哥,死人了。”
维恩看到石屋外倒着一个人,脑袋没有了,鲜血流了满地,吓了一跳,但从衣服上看得出来是艾吉鲁西·皮皮坎,忙跑过去。
赫斯明芬也跟着过去,指着房内哭泣着道:“螃蟹老师他……他……他也死了。”
维恩看向屋内,果然见螃蟹老师半倚着柜子坐在地上一动不动:“这……这是怎么回事?”走进屋看到老师死的惨状,心中惶恐不已:“难道遭魔兽袭击了?不对,情况不像。”
“爱玛、夏娜!”赫斯明芬发现两个女同学躺在床上,他自己不敢上前看两个人是不是已经死了,忙问维恩怎么办。
这一接二连三的死忙事件已经让维恩懵了,心下忐忑不已,没想到一觉醒来竟会看到如此惨状,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维恩检查了一下她们的呼吸,发现她们没死,可喊了半天也喊不起来。
赫斯明芬赶紧又找来水洒在她们脸上,被水一淋之后,立刻去除了昏睡之意。
爱玛和夏娜如同维恩一样,茫然的坐起来,看到赫斯明芬他们惊讶的看着自己,疑问道:“怎么了?”低头看下自己的身体,才发现没穿衣服,吓得赶紧卷起被子裹着自己,怒叱道:“你们两个王八蛋,对我们干了什么?”
“不,不是我们。”维恩让开身子道:“你们看,老师他……”
夏娜惊呼了一声:“螃蟹老师,螃蟹老师……”连喊了几声没听到他应,才知道他已经死了:“这是怎么回事?”
维恩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也是刚刚才醒来。赫斯明芬,你知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我……”
爱玛看到衣服放在床头,道:“你们先出去,让我们换上衣服再说。”
维恩出到房外蹲在皮皮坎的尸体旁:“这是谁干的?是谁杀死了老师和皮皮坎大叔?赫斯明芬,你比我们先醒来,你有没有看到?”
“我……”赫斯明芬想起那个人的样子,觉得很有可能是自己学院的学生,心中害怕得很,忙摇头道:“不,我不知道,我什么也没看到,我……,我要是看到了,他还会放过我?”
维恩想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你说的对,还好我们都喝醉睡着了,不然可能我们也会被……。没想到连黄袍魔法师的螃蟹老师和长年生活在达塔姆峡谷这种险恶之地的皮皮坎大叔也被杀了,凶手一定是很厉害的人!”
赫斯明芬见夏娜和爱玛出来,忙问道:“现在我们怎么办?”他自己已经全然没有了主意。
沉思了一会儿,爱玛道:“我们赶紧回城通知告诉别的老师吧,这件事不是我们能做得了决定的。”
“那尸体怎么办?我们的他们埋了?”
夏娜道:“不能让他们暴露在外面,会被野兽吃掉。还是放里石屋里,我们赶紧回去告诉老师。”
四人同意,把皮皮坎的无头尸体抬入房中,看到老师尸体时不禁流下了泪。维恩叹息一声:“连皮皮坎大叔这么好的人都死了,不知道哪个畜生王八蛋干的。”
……
巴淖干躺在飞舞的狮鹫背上,嘴边不时溢出鲜血:“‘毒蝎子’那个老家伙还真厉害,在我大光明之枪下居然能撑得住,不愧是十年前通缉的要犯。不过你一个人再厉害也必竟是一个人,等我把人召集齐了,看我不把你活剐了!可是那几个家伙现在在哪里?……”
空中不时有飞翔的魔兽在他身边飞过,但摄于狮鹫的威势不敢攻击。忽然周身传来一股摄人的寒意,连背下的狮鹫守护在这种寒意下也感到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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