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可能是没怎么做过鬼脸的缘故,花玖夏也仅是翻了个白眼。
“哒哒哒...”正当魏白被花玖夏逗乐了的时候,马房外又传来一阵马蹄声,随后映入眼帘的便是青云直上和听风起。
两马同出于一个牧场,明显很是熟络,说说笑笑地就走了进来。
见马房内的其它马都望了过来,听风起倒是没什么反应,一旁的青云直上则是脸色一变,原本的笑容不见,转成了一副冷酷的神态,目光凛冽地回望着其它赛驹。
这目光确实有些犀利,让看过来的几匹马都不自觉地移开了视线,只是这视线刚一移开,却只听见“刺啦”一声。
原来是青云直上突然滑了一下,蹄铁和地面发生了激烈的摩擦,于是产生了这般刺耳的声音。
而待青云直上站稳身子,已经是面朝听风起了,刚才还满是犀利目光的眼睛,现在则是有些呆呆地看着听风起,而听风起也很懵地看着青云直上,一时间两马对视无言,周边也陷入了沉默。
还是魏白的笑声打破了安静的气氛,他属实是没想到方才还威风模样的青云直上,下一秒就被打出原型,还真的挺戳魏白笑点的。
“你!”青云直上明显有些羞恼,但是方才刚出完丑,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有些着急地拱了一下厩务员,示意赶紧带它进马厩,别继续站在外面让其它马看着了。
可惜厩务员并没有理解青云直上的意思,跟牵着听风起的马工依旧有说有笑,只说话的空挡间,看看有那间马厩的位置比较和二人心意,全然是一副不着急的模样。
看着厩务员不太靠得住,而包括魏白在内的几匹马都看着自己,青云直上直接重返冷酷状态,狠狠地盯了回去,可惜这次,却只让看它的几匹马乐的更加开心了。
魏白此时也很高兴,本来无聊的日子,因为这两匹马于今日的到达,一下子重新充实了起来,实在是出乎魏白意料。
突然想到今早听到马房外的工作人员好像提到今天黄金衣也会入厩,到时候可能也有乐子可以看,毕竟这可是黄金精神的直系后代,当时的自己由于有着黄金罗盘和憨态可掬,所以就没有过多关注黄金里程,现在想来,那也是能在赛事马房给自己带来不小快乐的一匹马啊...
于是,再魏白的左等右等之下,在下午临近晚上,正好是要吃料时分,魏白盼来了他“心心念念”的黄金衣。
由于前几次比赛,魏白并没有怎么关注其它的马,所以也就对其它马的性格不是非常了解,大多还是按照名字、赛场的印象、血统等因素进行判断,而黄金衣作为名字中带黄金的马,在魏白的分类中自然应该是最闹、最喜欢搞事情的那一类,却没有想到,黄金衣竟是一匹十分安静的马,从入了马房以来都是一言不发,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事情,也不去和其它马有什么互动,只活在自己的小世界之中。
而对于魏白盯着它看了半天这件事情,黄金衣也只是缓缓抬头与魏白对视了两秒后,重新低下头吃着草发着呆,一言不发,也没什么回馈和反应,和赛场上的表现大相径庭,实在让马难以将赛场上那个从后方一路追到最前方的赛驹和眼前这匹看上去都有些自闭的马联系到一起。
魏白见此,也只好作罢,躺到了邢名蔼给铺的稻壳之中,头朝窗户,屁股朝门,透过窗户的缝隙间数着天上的星星。
‘也就剩几天了啊...’魏白莫名感慨着。
邢名蔼则慢悠悠地搭了个帐篷,就睡在魏白的马厩门前,也算是一起搭了个伴儿,然后和着夜色,一人一马都齐齐睡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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