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躺在稻壳之中,像是游泳般四腿蹬个不停,魏白眯着眼享受着,每一下都像是在伸懒腰,但都是伸都一半就收回,每次都会给他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至于华夏的又一次世界年轻马大赛的挑战以失败告终,魏白倒是挺平静的。
自己做赛驹的,曾经还做过骑师,大家同等水平下想赢一场比赛的难度都算得上高,尤其是其它赛驹还那么强,硬实力上的的确确强于黄金衣,想要获胜那更是难上加难。
“云山,你说你们这几届有没有比较厉害的牝马啊?”想起木馠弈在分析过程中曾提到过的一个观点,魏白突然爬起身凑到千里云山的马厩栏杆处问道,把毫无准备、正在喝水的千里云山吓了一下,喝水的动作一急,呛了一下,猛地咳嗽了几声。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突然的大惊小怪?”千里云山斜了魏白一眼,其中的些许不满让魏白讪讪地笑着。
“你怎么突然关注这些了?”千里云山见魏白态度良好,于是抬起头去思考魏白的问题,想到一半时又朝着魏白问道。
“就是想问问嘛...”魏白耳朵直直地竖了起来,他现在在很认真地等待着千里云山的答案。
可惜,魏白终究是没有等来千里云山的回答,只见千里云山一脸的似笑非笑加幸灾乐祸地看着魏白,让魏白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同时,身上的毛发也不由自主地、不安地渐渐立了起来,尾巴也一左一右地、不安地摇晃着。
“你...你是在想什么不好的想法么?”魏白能感觉到千里云山此时的“不怀好意”,但是没明白对方能怎么“不怀好意”。
“没什么...”千里云山大概是想到了什么,渐渐收敛了表情,“唉,本来想明天咱们一起放牧的时候再告诉你的,毕竟我也记不太清了,铃鹿那么细腻的性格,大概记得会比较清楚,问它它指定知道。”
“!”魏白立刻不善地望着千里云山,好你个浓眉大眼的家伙,竟有这么坏的想法!
“不过嘛,我仔细想了想,这几代,你们同期的我不清楚,但是我们这几代确实没什么很出色的牝马诶,至少我们比赛的时候基本都是牡马来着...”千里云山挑了挑眉,“不过听说当时风铃云出去比赛的时候,赢得那匹马是匹牝马诶,黄金干道出去比赛的时候也是牝马,善信出去的时候似乎也是,感觉其它地方的牝马都好厉害的样子...”
‘好家伙,属于是这几年年年被干碎了呗...’魏白暗自心惊,千里云山说的这几匹赛驹都是千里云山和无声铃鹿世代的佼佼者,而出去的比赛想必就是国际赛马杯和世界年轻马大赛。
“估摸着我们这几匹马出去也赢不了啊,听它们描述,感觉外面的牝马真的很强,风铃云说它从开始到结尾都没追上过前面的几匹马...”
‘那属于是差行从头差行到尾了...’魏白暗自心惊。
“善信也是,说最后冲刺的时候,直道刚跑了一半就被追上了...”千里云山说到这里也皱了皱眉头,“按它的说法,不管我还是契约者或是食邑,去了的话,也基本就是这么个结局...”
魏白有些理解那些弹幕里的观众为什么那么唱衰了,合着是这几年都败的有些惨啊...
“黄金干道呢?当初怎么输的?”魏白随后好奇地问道。
“?”千里云山像看傻子似的看着魏白,“要不下次你去问问?”
想起黄金干道的样子,魏白也不自禁地抽搐着嘴角。
“那...还是算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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