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一道寒光洞穿了他的胸口，江小凡瞪大了眼睛，用不可思议的神色，看着眼前这身着红甲的女孩！
她身着战甲，脸上稚气全无，有的只有那一抹哀思！
秀剑刺穿了江小凡的胸口，两个人几乎撞在了一起，两人的脸庞离的非常之近。
江小凡的耳畔，似乎响起了两人第一次相见时，她所说的话——
“你就是江小凡？”
“和一般人也没有什么不一样嘛~”
“我叫沈月瑶，嘻嘻~”
……
江小凡顿时觉得胸口传来一阵阵绞痛，不是伤口所指，而是心灵的重创。
他没有想到，自己在此见到沈月瑶居然会在这里，更没有想到，两人会以这样的状态相见！
就在此时，一切都静止了下来，时间似乎再无法向前有任何一丝的进展。
此时，周围无尽的黑暗之中，一阵阵缓慢的脚步声，由远到近，传了过来。
江小凡缓缓地转过头，朝着那脚步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着红袍的老者，缓缓走了出来。
此人看起来已是期颐之年，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的，缓缓来到了江小凡的面前，对着江小凡一笑，露出了那只剩一个门牙的，干瘪的嘴巴。
江小凡眉头微皱，问道：“你是谁？”
老人此时对着江小凡说：“我就是这红甲的上一任主人，想要得到这红甲，你得做一个选择。”
“选择？”江小凡皱了皱眉，已然猜出了什么。
老人没有停下他抬起手臂，朝着龙天和龙汐说道：“赤甲御林卫要以保护北疆君王为首要，你要选择的是，忠诚！”
老人说罢，手臂再次朝着这身着红甲的沈月瑶指去：“还是选择这个在你心中不可替代的，情感！”
说罢，老人双手背在了身后，微微歪头，将耳朵朝着江小凡的方向凑了凑，似乎正在等待江小凡的答案！
江小凡此时只觉得手中的滅天剑剑芒不断闪烁，火光冲天，就要在两方之间，做出一个选择！
要么，杀了沈月瑶，忠于皇都！
要么,杀了龙天和龙汐，忠于情感！
而这两个选择，对于江小凡都是一种煎熬，但是他知道，选择忠诚，恐怕就是这老者想要听的答案。
这显然是一个考验，而这红甲作为赤甲御林卫留给他的考验，难道在这皇都，还有比他忠于龙家，更重要的事情？
这些一生追随龙家，守在皇都中的老前辈，江小凡几乎可以猜到 他想要的答案。
那便是抬起手中剑刃，直接刺入沈月瑶的身躯。
可是，他做不到！
回身看着身后的龙汐。
他也做不到！
老人此时对着江小凡说道：“给你最后十秒，做出选择，否则你的意识将被红甲永远封存，你的灵魂也将永远的被禁锢，那意味着……死亡……”
开玩笑，这是闹着玩的？
红甲干死好几个候选者了，江小凡搞不好也是其中一个。
一个能够把江小凡的意识带到这片虚无空间中的能量，江小凡知道，他说的话不是危言耸听！
他的意识确实已经被俘虏，如果不按照他说的做，真的会死在这里！
江小凡手中剑锋一荡，剑鸣铮铮！顿时朝着回身朝着身后劈砍而去！
一刹那，剑光闪烁，老人的目光紧锁江小凡手中的长剑，当剑锋劈出，即将做出江小凡抉择的瞬间，江小凡身上的能量瞬间消散！
“刷！”
此时江小凡的身影倏然出现在了老人的身后，长剑直接朝着其劈砍而去！
而这老人也是神色一惊，但随后却消失在了原地，出现在了不远处的浮空之上！
“轰！”
滅天剑剑刃劈落，周围瞬间卷起了一股猛烈的火光，江小凡手中长剑拖曳，再次朝着老人冲杀而去！
老人此时面带微笑，笑容中带着让人胆颤的杀意，他对着江小凡说道：“你可要想好了，我最后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
江小凡此时暴吼道：“我选你大爷！老子的命运和抉择，轮不到你这个老匹夫左右！给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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