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孤儿院不远的大排档,吕平安和老余时长宠幸的老地方。
不知道是因为夜深了,还是今天生意比较冷淡。
算上吕平安这桌三个人,外加老板夫妇和厨子,整个小店内满打满算也不超过十人。
桌上摆了五盘小菜,一条红烧鲫鱼,小鸡贴饼,豆腐顿肥肠,再就是一个花生米,一个拍黄瓜。
这桌菜同样满打满算不超过一百块,但桌上摆着两瓶白酒却格外显眼。
是有中国国酒之称的茅台,还不是平常随处可见的那种玻璃瓶装的。
是中国古代最常见的那种坛装茅台,一眼看上去,高大,典雅,上档次,价格同样不菲,一瓶售价高达八万之多。
两瓶加一起十大几万,等于一辆普通家用车被摆上了桌子,还等会注定会被两个煞笔糟蹋。
然后配上...一百块不到的菜,怎么看怎么都让人觉得有点匪夷所思。
这么畜牲的事情也只要徐北枳能干出来。
徐北枳起身接过老板递过来的普通一次性塑料杯,然后很随意的打开价格不菲的坛装茅台,给老余和自己分别倒了一杯。
“来,喝一个,庆祝我们旗开得胜。”徐北枳举杯。
老余很给面子的端起了杯子,就是不知道这面子是给徐北枳的,还是给好酒的,吕平安也举起了手中的王老吉。
三人碰杯。
老余深吸一口,闭上眼睛,还不时的吧嗒嘴,随后一副高深莫测品酒大师的模样道。
“绵,软,净,特立独行,好酒。”
“好尼玛呢,那里好了?”徐北枳不屑道。
“......。”吕平安。
“......。”老余。
“茅台好啊。”老余佯装没听见徐北枳爆粗口。
“......。”吕平安。
不懂就不懂,还死要面子,你特么的是只要带有茅台两个字你都觉得好吧。
“这玩意多少钱一瓶?”问完老余再次吸了一口。
“也不贵,你这一口也就几千块。”
徐北枳说的随意,老余下意识的想喷出嘴里的酒,但突然好像又想到徐北枳说的价格。
酒水到了嘴边又生生的给咽了下去:“多少?”
徐北枳没有再回答,而是用一副“瞅你那没见过世面的”眼神,瞟了瞟老余。
老余也不生气,他仰头一口干完杯中白酒,然后站起身在拿过酒坛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这么贵的酒不喝白不喝,吕平安在一边嘴角微微上扬,这两货只要搞到一起必定鸡飞狗跳。
“今天晚上那个小狗仔,是真的生猛啊,真不知道他那些猛料都是哪来的。”
边吃边喝的老余还忘回首感叹今天晚上的奇兵,要不是这个神秘的小狗仔,今天晚上的骂战持续一夜,也不是没有可能。
吕平安也深有感受,一边的徐北枳意味深长,一脸得意洋洋的笑容,也不解释。
“对了,你个狗东西今天晚上跑哪去,让我一个人独木难支。”老余突然调转枪口对着徐北枳愤愤不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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