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手里的菜,杜衡微微挺了一下有点酸的腰。
“堂哥,大家都是兄弟,难听的话我就不说了。你要是真觉得你小姨子好,你可以自己接手过来。毕竟只是多一个吃饭的嘴,对你来说不是难事吧?”
杜衡双手扶着腰,轻轻的揉了两下,笑着继续对这位堂哥说道,“我不知道你这小姨子得长成什么样,才能如此厚颜无耻的喊出二十万的彩礼,而且还是离婚,没工作,没学历,不干家务,还带个孩子的情况下说出来。按我估计,这脸皮没个二指厚,是说不出这些条件来的。
兄弟我也是有正式工作的,家里房子也能看得过眼,而且自身长相也过得去,不至于什么破皮烂袄的都往身上穿。”
杜衡眼神古怪的看了一眼这个堂哥,“说句诛心的话,你怕不是想找个接盘的,拿兄弟我当傻子耍吧?”
这位堂哥被这句话说的有点恼怒,尤其跟前一起聊天的几人,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更是让他面红耳赤,当即指着杜衡骂道,“好心当成驴肝肺,你有点不识好歹啊。”
“小学没毕业的人,跟我还拽上文了?行了,别以为就你自己是聪明人,也别拿我当傻子。”
旁边也有人搭腔,“就是,你要那么喜欢你小姨子,你领回你们家啊,都是一家人,也方便照顾,你说是不是?”
这位堂哥恼羞成怒,可是看着一圈调笑的眼神,恨恨的瞪了一圈,转身走了。
“杜衡,你别在意,你这堂哥一家子,都是心眼坏到流脓的人,别把自己气坏了。”
“就是,你上学那会,就数他们一家风凉话说的最多。”
“你们都是没出五服的亲房,这家人不说帮帮你们兄弟,还尽是使绊子,也不怕遭报应。”
“嘿嘿,你们不知道吧,他们家早就遭报应了。知道这小子前一阵子为什么住院吗?”
“不知道。”
“被他前妹夫打的,好像把下面打坏了。”
“是不是啊?”
“听说,我也是听说。”
几个人低头继续干自己的活,一边却很猥琐的互换着他们得来的小道消息。
杜衡不参与拉是非,可两只耳朵竖的很高。
忙碌一天,再次回到家,杜衡一觉直接睡到了天亮。
星期天,也就是第三天,是丧事最忙的一天。
来帮忙的,前来吊唁的,让小院子里人挤人,人挨人。
尤其是当娘家人来的时候,哭喊声、念经声,还有干活的喊叫声,更是吵闹不休。
更别提,今天是两家娘家人。
不过杜衡今天的任务比较轻,就是和收钱的人配合好,负责把礼金登记清楚就行。
至于起灵、抬棺、入坟这些活,和他没什么关系。
早上9点,前来祭礼的人不是很多,吴不畏也难耐激动,提前到了卫生院,打开手机视频,开始了今天的治疗。
“不畏,先把镜头拉近,我看看病人的病症。”
杜衡看着视频中的画面,戴上耳机先吩咐吴不畏查看病人的情况。
吴不畏拿着镜头靠近病人,杜衡反复查看后,病人的病情恢复的很好。原本下垂的左边脸颊,已经慢慢的恢复原位,眼睛也能闭合。
现在就是嘴巴还有点歪,说话不是很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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